话没说完，他
莫凡嗤笑
声，刚想动下，就被司昭廉按住肩膀，“别动，保持在站姿十分钟。”
“你是
教练不是爸，少命令。”莫凡向来嘴硬，但也老实站好没再乱动，很不屑地说，“藏不住事儿？和那些老*巨猾狐狸上演碟中谍时候，你丫还没出生。”
前两年莫凡是直在家里公司工作，自己也成立单独公司，他这种人是老天宠儿，从小就家境优越，工作后也是帆风顺，有家里雄厚金钱和人脉关系支持，轻而易举地就打拼出自己小天地。
生活太顺就会觉得很无聊，钱够花、人够睡，渐渐觉得赚钱也就那
回事儿，聘请
CEO帮他打理公司，又开始渐渐转向娱乐行业，所以才开酒吧。
莫凡没有经常去公司，但随时还是会看看财经新闻和些股市动态，心里都是有数。
不是司昭廉是无意还是有意，他抬手拍下莫凡后颈，“莫哥，低头。”
莫凡颈子有些麻，蹙眉道：“别动手动脚。”
司昭廉看他眼，莞尔道：“好。”
莫凡根据司昭廉指示低头，呈现出个既具攻击又有防备姿势。
司昭廉微微侧身，从镜子里看莫凡：“这就是打拳最标准姿势，这个姿势和打拳分不开，只要打拳就会用到，是很重要基本功。记住手肘和拳头位置，下巴定不能超过拳头，要注意面部和胸前保护。”
他觉得司昭廉很可笑，他戴上面具假笑时候，这混蛋不知道哪儿穿开裆裤呢，轮得着他在这说自己不会藏情绪？
明明是他不想藏，私生活里都要带个面具得多累？
这混球真是有病。
司昭廉提醒：“莫哥，就比你小岁。”
“小岁也是小，”莫凡冷哼，非得仗着自己年轻大，做出副很有经验样子，“你以为自己很不起？吃过盐巴比你喝过奶都多！这年头戴面具谁不会？只要想，……”
“之前看拳击比赛，拳王姿势可不是这样，”莫凡把右手往下移，横着放在胸前，“人家都是这样。”
“……”司昭廉言简意赅：“等你成为拳王时候也能这样，但现在听。”
大概是长期处于上位，尽管在莫凡面前有所收敛，但是不容置疑语气还是从中流露出来。
莫凡不喜欢这种命令口吻，但又知道对方是专业，心里冷哼，寻思着等自己出师后第件事就要打司昭廉满地找牙。
“莫哥，你知道你最有趣点是什吗？”司昭廉充满笑意声音响起，微微倾过去几分，盯着莫凡眼睛，“你不太能藏得住事儿啊，喜怒哀乐都写在眼睛里，让人眼就看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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