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eon坐在沙发上无聊地打
“这是两码事,你坐轮椅也不是因为腿脚有事,他们怎可以这样对你……”苏灿叶声音低低,显然很不高兴。
祁潋听得忍不住笑,笑容很柔软温情,轻声安慰苏灿叶,“没事,累会找地方坐下休息。”
苏灿叶紧紧和他牵在起手,问:“刚才那个人是谁?”
“祁晟炀秘书,看来他已经到。”
说话间三人已经走上条盘旋着往上楼梯,楼梯之上装潢和在中庭前面看到差不多,但是无端地显得更为寂静和肃穆。
其他人。
比如眼前这个站在门前像在等他们,看上去大概三十多岁,身黑色西装,头发梳理得丝不苟,露出宽阔白净额头。
这人微笑着朝他们颔首,然后对坐在轮椅上祁潋道:“少爷,从这里开始你要自己走。”
苏灿叶听完眉头蹙,但祁潋已经扶着轮椅扶手站起来,苏灿叶下意识地伸出手去扶他,结果祁潋似乎早有所觉,微微转头握住他伸过来手,握紧垂在身侧,然后言不发地抬腿往里走,Leon跟在他们后面。
“阿潋……”苏灿叶有些担心,脚步跟着他进去还是忍不住回头看被留在门外面轮椅,“这不是还没有到寿宴开始时候吗?为什不让你坐进来?”
祁潋路牵着他手,直到他走到扇双开棕色木门前,到这里他就松开苏灿叶手,微微俯身贴过去亲下苏灿叶脸颊,“小叶,你和Leon在这里等,不要乱跑。”
苏灿叶在他转过头前也亲他脸颊下,“好。”
祁潋对他笑笑,抬手敲门,等门里响起声请进他才推开门进去。
苏灿叶和Leon就在外面等着,这条走廊并不是封闭,走廊尽头有个露台,那里摆放组沙发茶几,还有很多观赏绿植。
苏灿叶和Leon就到那个露台上等祁潋,这等就是接近个小时,而这个小时里没有其他人再出现。
祁潋不怎在意,“祁晟炀应该没告诉伯祖父生病后从德国回来事情。”
苏灿叶愣下,问:“被知道会怎样吗?”
“对他来说可能会有些麻烦。”祁潋道:“也不想个八十岁老人再来操心个晚辈事情。”
苏灿叶听得抿唇,他从人到心都站在祁潋这边,偏心祁潋偏得厉害,所以他不能理解为什怕被个八十岁老人知道祁潋病就要勉强还没好祁潋,明明祁潋是真正病人。
因为他不说话,祁潋回头看眼,就看见个独自生闷气,气鼓鼓快成河豚苏灿叶,好笑地挑眉,“腿脚没事,可以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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