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问吧。”
苏灿叶心里斟酌下用词,“林伯,阿潋妈妈……祁夫人她,她对阿潋做什吗?”
林伯有些没想到苏灿叶会问这件事,疑惑道:“小苏你怎会问这个?”
苏灿叶有些不自在地抬起手摸摸鼻尖,“有次聊天阿潋说起他母亲,觉得他提起母亲态度有点奇怪,所以……”
林伯沉默片刻,忽然重重叹口气,脸上笑意也消失,“祁夫人她确实做件少爷生都没有办法原谅她事情。”
IP病房住得再好也是医院,当然能越早离开越好。
祁潋还是解林伯,见他虽然沉默,但还是能猜到他住在这里还是太过安静,便对苏灿叶道:“小叶,你在这里陪着林伯,去找医生问问,Leon你和起去。”
Leon噢声,听话地走过去推着祁潋轮椅往外走。
等他们走后,病房里就只剩下苏灿叶和林伯,苏灿叶低头看桌板上放着水杯已经见底,拿起杯子转头左右看看,找到放置在角落饮水机后便走过去给水杯接满水。
林伯视线直落在他身上,眼神有种老人独有慈祥和蔼,“小苏,谢谢你照顾少爷。”
苏灿叶整颗心重重沉,像有预兆般落入无底深渊。
覆满阴霾过往时隔多年再提起也分毫不减沉痛。
“祁夫人发病时候最恨人既不是祁总也不是翡夫人或是二少爷,她发病时最恨人是少爷。”林伯眉头紧锁,眼里含着深深不忍,“祁夫人确实是自.杀.,那天她把自己和少爷关在房间里,把当时还年幼少爷绑在椅子上,用毛巾堵着他嘴,要他亲眼看着她.割.腕,因为发病时手抖脑子不清醒,她割十六下才结束自己生,而少爷就在旁目睹切。”
苏灿叶把接好水水杯放回桌板上,脸上表情出现丝犹豫和纠结,想告诉林伯他现在和祁潋在起事情却苦恼着不知该从何说起,“林伯,和阿潋他……”
林伯看着他,脸上笑容不变,“少爷很喜欢你。”
苏灿叶听得愣,“林伯知道?”
“或者该说猜到。”林伯收起腿盘坐着,拍拍床边空位示意苏灿叶坐下,“少爷对你和别人不太样,他人看着温和好接近,其实心里防备比谁都要强,不轻易让人走到他身边来。”
苏灿叶缓缓坐到病床边,忽然意识到眼前老人也是知晓着祁潋过去人,犹豫片刻后还是开口问,“林伯,想问你点阿潋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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