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吧挂吧。”边修平说。
放下手机,谢堂燕钻进车里,踩着油门驶出地下车库,上高架桥,朝无垠大厦而去。
谢堂燕开着车,思绪飘散,前世事浮现。
谢堂燕不是在谢家老宅出生,他父亲谢彦,是谢家老辈四兄妹最小弟弟谢建盛独子。大爷爷谢建昌,二爷爷谢建丰,三姑奶谢雅云,谢堂燕爷爷谢建盛。谢家是政界大族,追溯到建国,谢建昌是党内高层骨干,连带着谢建丰、谢建盛也入党,谢雅云毫不示弱,建国后同样身居高位。其后谢家二代,谢彦这辈,除谢彦,其他人全考进体制内。谢彦丝毫没有继承谢建盛政治天赋,去南方旅游时,与岐城首商孙家大小姐孙乐安相识,私定终生,于是有谢堂燕。
谢家三代是“英”字辈,唯独谢堂燕没有承字。谢彦给儿子取名谢堂燕,摘自“旧时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希望谢堂燕在孙家快快乐乐长大,像只小燕子样无忧无虑。
。”边修平嗤笑,“不过你和党晓灵,也不算狗粮,你瞧瞧你那不情愿表情,活像人家党晓灵强迫你。不想谈就别谈,膈应谁呢。”
“膈应谢家。”谢堂燕说,他拿起外套,走出办公室,“那不带她,陪你吃。”
“哎呀好感动。”边修平佯装被临幸嫔妃,“饶是谢老板如此殷勤,妾也不会把车库钥匙给你。”
“……”语中,谢堂燕挑起眉毛,死不承认,“谁说是冲着你车库去?”
“难不成冲着?”边修平看透谢堂燕把戏,“当心烟烟手术刀。”
可惜番美好祝愿并未成真,谢建盛大哥谢建昌去世时,唯念想是看到谢家人团聚堂。谢建盛好说歹说将小儿子家从岐城劝回来,看谢建昌最后眼。天意弄人,谢彦和孙乐安遭遇车祸,家三口去俩,剩下孤零零谢堂燕个。回家团聚变成父母双亡,孙家说什也不愿意谢家把谢堂燕带走。那时候谢堂燕五岁。
“她才不会砍。”谢堂燕胸有成竹说。
边修平沉默瞬,谢堂燕说对,余烟看谁都副横眉冷对模样,唯独看谢堂燕,跟母爱泛滥似,冷硬语气带上三分温和,简直白日见鬼。
如果不是边修平知道余烟对谢堂燕没有那份心思,谢堂燕也不喜欢余烟这号,边董事长非得喝干帝都醋。
“你小子真邪门。”边修平不服气哼哼,“先有你大姐谢英卓,后有烟烟,你不应该做风投,应该做女性情感导师,简直跟特传教似。”
“得得,隔着手机都闻到酸味。”谢堂燕不想跟他贫,走出电梯间,“挂啊,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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