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没让他摔到地上去。
脚步有些飘浮地从巷子里转角走出来,他脸阴沉得前所未有,像凝所有坏情绪,叫人看眼心里都犯怵。
程晚秋撑着伞站在原地定定地看着他,林初从他身边走过时看都没看他眼,整张脸白得像面墙,没有什血色,自顾自地拉开冰柜拿冰水。
程晚秋注意到他第次去拉冰柜门时候手没有摸到,就好像他看不清,拉冰柜时候也感觉很吃力。
程晚秋脸色凝,走过去把伞撑到他头上帮他遮住毒辣太阳,“林初,你好像中暑。”
林初头晕得天旋地转,恶心想吐,眼睛看什都是模糊,喉咙干得咽口水都疼。
人在不舒服时候心情能差到极点,他听见程晚秋声音,头也不抬地骂句,“滚。”
程晚秋脾气再好也不至于听到个滚字还能无动于衷,他声不吭地抓起林初手腕把手里伞留给他,转身就要走。
林初现在根本没有力气拿伞,几乎程晚秋刚转身雨伞就从他手上脱落,掉到地上。
林初看着地上伞,心烦到极点,他觉得程晚秋这个人简直就是莫名其妙,转头刚想骂人,忽然就感觉视野里所有东西都倒过来,紧接着他身体软,两眼黑。
在失去所有意识前瞬间,林初模模糊糊地感觉自己好像被人给接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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