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初扫了一眼,滚烫的脸又叠上红,难以置信,声音都哆嗦了。
女装自然少不了女性特征的东西,许蔚明之前不想戴是不想让陆景初再把他当女人,可现在却又改变了主意,直起身子,慢条斯理地将假胸戴好。
他见陆景初用胳膊捂着脸,去掰开陆景初的手,“看看?我好看吗?这样是不是更像女人了?”
陆景初眼中噙着水光,羞愤欲死,哑着嗓
陆景初的口渴终于止住了,他艰难地回应着许蔚明吻,男人自上而下地亲他,耳边是接吻的濡湿声,对方的身体贴上来,生硬细碎的链条激起酥麻的感觉,还有金属碰撞的声音。
柔软的床垫承载着二人的重量,陆景初倒在其中,热得找不着方向,这次的热与上一次的不同,他像个溺水的人,被许蔚明亲的目光涣散,天花板的光晕扩大,偏向浅麦色的肌肤透出一层汗,像抹上的油。
在密集的接吻中,陆景初隐约觉得有个事情是需要自己来做的,可许蔚明的技巧太丰富,又或者链条裙给他的刺激太大,晕晕沉沉的,身体不受控地出汗,流窜着电流。
他听到撕开塑料包装的声音,双脚摩挲床单,华美的链条和钻石在他腿部内侧留下烙印一般的痕迹。
身体是热的,链条是凉的。
步步走近自己,不自主地抬头与男人对视。
许蔚明拉着陆景初的手放在自己身上,手掌覆盖在躯体与链条之间,有温热的体温,也有钻石的冰冷。
“好看吗?”许蔚明问。
陆景初用力地地咽了一下唾沫,有些失语。
“在车上你给我的照片里就是这个,”许蔚明说,“当时是俱乐部举办了一个活动,要上台表演。”
皮肤是滑的,钻石是硌的。
房间像个不透风的蒸笼,又闷又热,他们在窒息中接吻,又在颠簸中眩晕。
蓦地,许蔚明突然停下来,微微喘着气,看着陆景初泪眼婆娑的样子,开口道:“其实这条裙子还有一个配件,我没有穿上。”
陆景初止不住地发抖:“什么?”
许蔚明就着相拥,抬手从床头柜里拿出来另一个布满钻石链条的东西。
陆景初的视线描摹着许蔚明的身体,干涩地开口:“你表演的什么?“
许蔚明眸光沉沉,指腹在陆景初的脸颊上摩挲,清悦嗓音染上了欲望,“没有表演,当时我穿在身上的时候就在想。”
陆景初怔怔地望着他,大脑已经开始无法思考。
“这身衣服,我只给喜欢的人身上表演。”
话音刚落,许蔚明俯身吻住陆景初的唇,不像刚才浅尝辄止,而是带着炙热的火星撬开齿席卷口腔,一手固定着陆景初的后颈不让他有躲避的可能,一手去撩开浴袍,摸上直男充满韧劲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