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许蔚明有些遗憾,不过下秒勾唇笑起来,眉目清朗,“那今晚可以睡个好觉。”
陆景初脸上热气消不下去,洗过澡身体又有出汗感觉,下逐客令,“你可以离开。”
许蔚明没有再逗留,出去前对陆景初说句晚安。
随着门被关上,陆景初彻底松口气,倒进沙发里,嘴唇上残留酥麻感觉让他羞耻,而且接吻途中,身体难免触碰到,隐约间他好像感觉到许蔚明有反应。
陆景初耳朵烫得像火烧,他知道自己也好不到哪儿去,幸亏短裤宽松,足以遮挡无法控制不堪。
许蔚明跟在后面,顺手关厨房灯,“你好不容易答应让亲,想你这久,失控是必然。”
陆景初半杯冰水下肚,重重地把杯子放在桌上,觉得许蔚明完全在睁眼说瞎话,“之前没答应让你亲,你不也亲?”
“那不样,”许蔚明说,“之前们没和好,现在们和好。”
陆景初说不过他,反正这人怎样都有理,“你可以走,要休息。”
许蔚明盯着陆景初红肿嘴唇,“可以有个分别吻吗?”
初发出不适鼻音,这个几近粗鲁吻才被迫结束。
许蔚明呼吸又沉又重,眼中是沉甸甸欲色,墨色般眼里压抑着某些野兽般冲动。
他都这狼狈,陆景初更好不到哪儿去,直接被吻得头晕目眩,大口地喘息,神色迷乱,却又倔强地用手背捂着嘴,试图缓解又麻又痛嘴唇。
“抱歉。”许蔚明地道歉次比次快,诚意却次比次少,声音有些哑,“下没控制住,你刚刚说只是什?”
陆景初靠着灶台喘好会儿才勉强平息下来,现在说“只是”也晚,嘴巴烫得厉害,肯定是肿。
他们在起,在谈恋爱。
这个事实像藤蔓疯长,紧紧地裹
陆景初都没从刚才那个吻缓过来,现在腿还有点发软,“不可以。”
“可是之前交往时候都有分别吻,”许蔚明问,“‘许慕璟’就能有,许蔚明不可以?”
“……”
“那回去换件女装?”
“许蔚明你够。”陆景初恼道,“你刚刚亲这久,那个就算分别吻,不要得寸进尺。”
“你能不能控制下?”他捂着嘴巴控诉道,“每次亲你都这样,以前接吻也是,狼吞虎咽恨不得把嘴巴都吃下去样。你再这样,以后你还是偷亲算,别让发现。”
“偷亲得趁你睡着,”许蔚明气还没喘匀就在打着别算盘,“可以搬过来住?”
这人怎这样。
陆景初把推开许蔚明往外走,“你想得倒美。”
嘴巴好痛,他要去喝冰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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