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初看着窗外倒退
景色，郁郁葱葱山林成
漆黑黑影。
许久，他问：“你不问
为什
来这？”
许蔚明答道：“能猜到，你来看你姐姐。”
陆景初嗯
声，又问：“你不问和姐姐说什？”
许蔚明听这话明白陆景初想让他问，顺着话说：“你和姐姐聊什？”
这点是许蔚明和他上床时候发现，那晚陆景初直在掉眼泪，开始是疼，后来是爽，眼皮红得不成样子，第二醒来打架时候都没散。
许蔚明舔舔干涩唇，嘴里充斥着尼古丁苦涩，没来得及开口，陆景初先步开口。
“让你别跟来。”
“在车上无聊，随便转转。”
“……”陆景初挺无语，谁大晚上转陵园。
凌晨夜微风习习，透着点闷热过后凉爽。
许蔚明站在树下抽烟，微弱星火时明时暗，他目光始终定在远处青年身上。
陆景初在上面待二十多分钟，他抽四五根烟，又根抽完后下意识地去掏烟盒，里面空落落，根不剩。
许蔚明烟瘾其实不大，以前和人应酬时候才抽两支，他不喜欢烟味，日子过得顺风顺风不需要用尼古丁来平复心绪。
可自从和陆景初闹掰后，他烟瘾就增加不少，以前半个月才抽包，最近两天就抽完有时候还不够。
“是姐姐。”陆景初纠正，然后说，“把你对做混蛋事都告诉她，你最近小心点，姐姐肯定会在梦里找上你帮报仇。”
许蔚明嘴角扬起弧度，“没事，是做错事，对不起她弟弟，怎样寻仇都行，但唯有点，你让她别把带走就行。
他再说话，朝停车场走去，许蔚明自然跟在旁边。
刚才直在车里没注意，这会儿陆景初借着不甚明亮路灯才看到，许蔚明脚上穿是酒店拖鞋，衣服倒是他自己，只是头发还没彻底干透，两缕微微翘着。
这人没撒谎，是真洗完澡准备上床却看到他站在楼下。
出来得匆忙，连鞋子都来不及换。
上车后，许蔚明没问去哪儿，而是直往回开。
许蔚明跟前烟味不散，他抬手挥挥试图驱散烟雾，洗过澡后身体自然染上味道，眉心微蹙，不禁担心会儿陆景初嫌弃。
大约过十分钟，陆景初走下来，踩着层层阶梯，面容被黑夜模糊，到跟前许蔚明才看清楚陆景初脸。
这段时间忙着，事情个接个，陆景初没空去理发，头发有点长，挡住眉毛，发丝蹭着眼皮，能看出有些淡淡浅红。
哭过，许蔚明想。
陆景初眼部周围皮肤薄，多揉几下就会留下红印，要很久才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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