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陆景初今天运气很差,大爷不在家,六点过时候接着孙女去儿子媳妇儿家吃饭,得明天才回来。
陆景初急,“可是大爷,现在进不屋啊,明天还得上班呢!”
大爷说:“你去朋友家凑合晚吧,或者去酒店?现在正在吃饭,回来得坐车半小时,为你这几块钱事,不划算啊。”
“身份证在屋里呢!”陆景初欲哭无泪,下意识地想说给他加钱,可转念想又不现实。
开锁配钥匙顶多十多块,上次他请大爷开锁就花几块钱,就算翻倍加钱也就四十多,来回路费都不止。
陆景初觉得这声笑多少有调侃意思,更加羞愤,火气冲上脑门儿,对准门锁用力/插,奋力扭———
声清脆“咔嗒”。
陆景初拿着断半截钥匙,整个人都懵。
许蔚明见他僵硬身影,听到声音后猜到点情况,凑过来看看,眼角微跳,忍着竭力勾起唇角。
“钥匙断。”他用最平淡语气说出让陆景初惊愕事实。
还是自己。
“陆景初,纵使你直嘴硬,可你瞒不过,”许蔚明说,“你心里有位置。”
“没有!你别胡说!”陆景初慌乱地吼他,转身想要开门离开。
可许蔚明门是指纹密码锁,构造和普通把手不样,他这个就没把手,上面都是按键,陆景初不知道该怎开门。
许蔚明伸手过来,在开锁键按下,门应声而开。
而且人家不以这个谋生,肯定是和家人享受天伦更重要。
“今天确实不行,明天吧,”大爷说,“明天在,你下班来找。”
陆景初闷闷地挂电话,想着要怎
“……”陆景初知道钥匙断,可还有些没反应过来。
他脑中空白瞬,听到许蔚明声音后恢复理智,镇定地拿出手机给小区附近开锁匠打电话。
之前他也忘记过带钥匙,在网上找许久都找不到能来人,他们这里是老城区,这片又直在传要拆迁,想那种修补轮胎、开门换锁店附近都没有耳。
当时把他急得不行,只能去问房东,房东给他推荐这位,就在小区外几百米处,个五十多岁大爷,年轻时候就是锁匠,现在老打发时间接点儿单子。
而且现在大部分人在用电子锁,开门换锁行业快要渐渐消失。
陆景初头也不回地走出去,从兜里拿出钥匙,指尖不稳,两次都插不进锁孔。
许蔚明注视陆景初紧绷背脊,好心地问:“需要帮忙吗?”
“不用!”
———铿锵有力句,把走廊声控灯全部点亮,让羞恼和暧昧无处遁形。
许蔚明轻笑声,顺从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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