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初看红眼,气冲脑门儿,大步冲过去,将那个登徒子拳头抡开,将女孩挡在身后,指着男人鼻子骂:“你要不要脸?这里是洗手间!公共场所就敢欺负女人,真是把男人脸丢尽!”
男人摔个天旋地转,看清陆景初之后,无名火越烧越旺,“你说不要脸?呵,你先问问他要不要脸?你这急着给他出头,难不成是他姘头?!”
“你少胡说八道!你以为谁都跟你样龌龊思想?”陆景初眼睛本来就大,这会儿瞪得更圆,“告诉你,看到你给她下药!来时候看到桌上酒,被子里还有残留,那是证据!现在要是报警,你觉得你跑得掉?”
男人噎,想到杯子里东西,嚣张气焰散大半,从地上站起来,理理衣服,打量着陆景初,随后嗤笑声,“你以为你帮他出头,就能和他睡?你知不知道自己帮是谁?告诉你,他可是……”
“哎,有句老话,”许蔚明这时候开口,“今日留线他日好相见,说到咱们也没什大矛盾,正如这位小帅哥说,杯子里酒是证据,和酒吧经理关系又好,真把事儿弄大,倒是
圆亮,说这话时眸光更为坚定,“但如果不是,那个女孩为什要受到这份凌辱?她只是出来玩儿、喝酒,去要被你们恶意揣测,冷眼旁观还不搭救?”
“人家做错什?就因为穿漂亮裙子、有张漂亮脸蛋,就要被你们叫婊/子?”
“你别天真,如果真是良家妇女,怎会来酒吧?如果真天真单纯,何必把男人往厕所引?”朋友叼着烟,满是讥讽,“陆景初,你就是酒吧来得太少,见得少所以什事儿都大惊小怪。不怪你,毕竟你确实单纯,在社会上混,少说多做,见怪不怪才能走得平稳,上次你公司那事儿,还没长教训?差点儿打官司,除得罪人还有什收获?”
陆景初不想跟他们废话,端起杯子将满满杯酒喝下,用手背擦下嘴,字顿道:“说过,常态不代表理所应当,以后别再叫喝酒。”
他撂下这句话,大步朝而洗手间走去。
短短几百米距离,陆景初是想很多,如果真如朋友所说是对方你情愿,那他就单纯地上个厕所。
倘若那女生受到欺负,有人相帮不至于孤立无援。
他不觉得长得漂亮是罪恶,那是上天赋予善意,不是用来作恶借口。
这会儿洗手间里没人,远离舞台和音响,沸腾人声和尖叫渐渐模糊,衬得四下寂静。
陆景初推开门就被眼前场景震慑到,男人从后面强抱着女生,嘴上说着辱骂言语,只手不老实地往对方裙子里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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