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裴子梏先败下阵来,也可以说他赢了,对于陈见拙的爱,总能打败他烙刻在骨子里的疯狂。
他沉默地抱起
吃饭时故意把东西挪远一些,十分好心的说着要喂他,却在陈见拙张嘴的时候直接吻了过来,但到底都忍住了,没进一步做些什么。
再到晚上洗澡,陈见拙赤裸着身体站在花洒下来,裴子梏一寸寸地用骇人的眼神侵略了一番,没敢妄动。
直到最后帮陈见拙穿衣服,碰到他的裸露的肌肤,这才终于无法克制地把人摁在浴室的门上,粗鲁地开始吻了起来,
陈见拙知道今天一天能这么乖,真是难为他了,也就没有挣扎,站着给他亲。
裴子梏急促地喘息着,在陈见拙的唇上辗转摩擦着咬着,然后撬开他的牙齿,舌头探入口腔中掠夺着他的呼吸。
,保不齐他趁他看不到做些什么,就又补充道:“不过得定一条规矩,你不可以乱来,否则接下来一个星期都要自己睡。”
他就说,见拙怎么可能大早上的就刻意勾引他。
裴子梏眼中一闪而过的失望,又怕他看不到会摔倒,快步走过去把人圈在了怀里,郁结地问道:“见拙是在报复我吗?”
陈见拙这就不明白了,“我为什么要报复你?”
“我最近每天晚上都吵醒你睡觉。”
陈见拙本以为这就够了,谁知他的手顺着腰侧就要钻进他的裤子里,意识到再继续下去事情就偏离了轨道,便急急地用手推他的胸膛。
裴子梏纹丝不动,直到陈见拙狠了狠心咬了他一口,这才停止了这个炙热的吻。
好在陈见拙看不到他此刻的表情,也就没有了担忧和其他多余的情绪,“你再亲下去就犯规了,之后就要一个人睡了,还要继续亲吗?”
听他这么说,裴子梏缓缓地抽出了钻入他衣服中的手,退后了一步于他拉开了距离,但眼神仍旧死死地盯着陈见拙,仿佛随时都会失控扑上去。
即使看不到,陈见拙仍能感受到他危险的眼神,但他笃定他不会伤害自己,于是就只是这样沉默地于他对峙着。
的确是与这个有关,但陈见拙没有挑明,只是不解地问道:“那我这样怎么就是报复你了?要你照顾太麻烦?”
裴子梏一把把人抱起,带他去浴室里洗漱,准备吃早餐,听他这样问后有些气愤地控诉道:“你明知故问。”
弄成这个样子,是让他照顾,而不是给他睡,这不是报复是什么?而且还说出格的话接下来一个星期都要自己睡,这样的惩罚也未免太残忍!
陈见拙的确是不知道他具体指的什么,不过接下来倒是在他的举动里领悟了一些。
比如走路时会故意绕过来挡在跟前,气定神闲的等着他不出意外地撞到他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