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陈见拙隐隐感到有些奇怪,以前裴子梏似乎生怕成为累赘似,很多事情定会独立完成。
而现在裴子梏,说着已经渐渐有好转,却无时不刻地隐晦地表达着:他看不见,他不行,他需要他。
其实没有什不对,更何况陈见拙喜欢他依赖,可是与之相反——为什他能在第时间阻止他被烫伤呢,明明看不到,刚刚又是怎那准确地抓住他,防止他摔倒呢?
那天裴子梏突然说眼睛已经好,他始料未及,甚至于还没有等他把话说话,就已经清楚地表露恐惧,最后还选择逃避。事后陈见拙还固执地认为,他是为不让自己担心,说出那番话呢。
如今再细想自那天后这几天发生切,种种矛盾行为……
陈见拙根本不好意思回答他,想着反正他看不到,埋头飞快地跑过去,脱掉浴巾,匆忙把衣服往自己身上套。
“见拙?”
陈见拙撇裴子梏眼,见他似乎因为没有等到自己回答,有些惶恐地掀开被子要下床,立马出声阻拦道:“在。在换衣服。”
上半身套着宽大衬衫只遮盖到陈见拙臀部下面,两条纤瘦腿露在外面。
裴子梏顺着他声音看过来,那炙热目光仿佛能够转化为实体,不经意间流露危险使得陈见拙瑟缩下,瞬间从脖子红到脸:“把被子盖上,不许看!”
自然也没享受过谈恋爱滋味,于是跟裴子梏确认感情在起每刻,都好像能够感受到空气中冒着甜蜜泡泡。
以至于陈见拙洗完澡才发现——自己忘拿睡衣。
他愤愤地用拳头敲敲自己脑袋。
陈见拙,你清醒点啊!
以前面对裴子梏时候也不是这样啊,对他糖衣炮弹、撒娇卖惨,不是冷嘲就是热讽,现在怎就变得这没有原则呢?
陈见拙终于把衣服穿好,转过身去,看着床上用被子把自己裹严严实实裴子梏。
大概是觉得时间有些长,他悄悄地冒出脑袋来,试探着问道:“
虽然知道他看不到。
裴子梏这次却乖不得,闻言默默地把被子拉到头顶,把自己盖住。
陈见拙心跳这才缓缓地慢下来。
又不由地郁闷,在裴子梏面前,他好像总是笨手笨脚。
害他因为保护他而被烫伤,而且刚刚在浴室时候,呆头呆脑地差点儿摔跤,还好他把抓住他……
陈见拙想着要不要叫他把自己衣服送过来,可那样太麻烦,犹豫好会后裹着浴巾就直接出浴室。
衣服就放在床尾。
“见拙?”
躺在床上,听到浴室开门声裴子梏喊声他名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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