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裴子梏越是不在意,陈见拙就越是自责,声音发闷,跟要哭似的:“你不用安慰我。” “我没有要安慰你。” 陈见拙抬眸看他。 “我手受伤了。”裴子梏特意把绑着纱布的的手在陈见拙的面前晃了晃,语调轻快,笑眯眯地道:“所以在好之前,见拙要喂我吃饭,还要帮我洗澡!” 陈见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