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礼川咬着下嘴唇发颤,哭出的湿润像不要钱似的。
“把手指拔出去,我反悔了,我宁愿做春梦也不和你好了——”
“徐邺——你就是个老变态。”
“呜,疼,我错了我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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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礼川偷懒,舔弄了会马眼处就累了,舌头好麻,果断站起来拿手上下撸动,然后用脸蹭着徐邺的胸膛。
“你不疼我了,我好累,要抱……”
下半身硬得肿胀疼痛,徐邺隐忍不发,太阳穴青筋起来,然后蹙起眉抱住陆礼川坐在旁边的板凳上,性器恰好可以夹在其臀缝里抽动一会,他一只手也得以松开,拿红塑料桶里的勺子盛水给两个人洗澡。
做农活导致整张手全是老茧,抚摸陆礼川肌肤时容易用力过猛。
“疼,轻点……”
,陆礼川有些得意,他亲了亲下巴处就被欲求不满的主人捕获,接着就是一个没有任何技巧,只剩欲望和浓烈征服欲作祟的湿吻,亲得陆礼川觉得仿佛要被吞进去,只晓得气喘吁吁。
此刻胸膛里燃烧的火焰不清不楚,明显有了后怕,想退缩却不知道退到哪里去。
他是个蠢人,只晓得怎么破罐子破摔,甚至于在强势的吻里节节败退,只剩舌根发麻,无力的喘息,眼睛一片模糊。
他想挣脱却始终没有力气。
恶人永远先告状,陆礼川声音夹杂哭腔,像诉苦般,“凭什么就我光着…我要看你……”
两个人洗澡洗得时间格外长,还洗出了情愫与不可说的欲望。
徐邺抱着哭得抽搐不停的陆礼川去了隔壁,直上二楼,把人轻轻放上木床。
床单那大红色牡丹绣得不错。
“睡吧。”
“你赶紧走…看见你就烦……”陆礼川委屈极了,躲在被子里捂住屁股,才进去两个手指
“你从什么时候开始想操我的,老变态,敢做要敢当。”
“这个肥皂不够香,你用过沐浴露么,那玩意还可以用来润滑……”
陆礼川永远是这副模样,欠操又怂,娇又不知死活,但确实很蛊惑人。
徐邺漆黑的眼睛晦暗不明,大手粗糙揉搓着那处臀肉,滑腻而充斥弹性,从前应该没有人进去过,要不然不会抖成这副模样。
“还骚么?”
“你来脱。”
徐邺松开手让陆礼川成功双脚踩地上,细皮嫩肉的主连趾头都是白生生的,像块雕琢好的玉,适合被舔,不适合走外头的黄泥土。
陆礼川嫌地上硬,随意脱完徐邺的裤子后就站起身,却被徐邺忽然用力摁住头部,嘴唇正好可以含住性器的龟头处,陆礼川喊疼后泪眼朦胧着开始张开嘴,微红的舌肉很柔软。
第一次给旁人口交,但如果是徐邺,那就勉强可以接受。
吞吐时含不住,还越来越硬,大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