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在外根本没有反锁房间门意识,傅轻舟心底忍不住叹,推开门走进去。
民宿单人房很小,除张床,个衣柜和独立卫生间外,剩余空间就不多,十分标准单人间,这房里多个人可能都转不过身。
而中午在电话里跟他委屈自己手指被烫到人正蜷在床上睡得正香,连房间进人都不知道,心大得傅轻舟莫名来火。
他反手轻轻关上房门,站在原地看会儿床上熟睡人,没有刻意放轻手脚地走到床边,俯身捏起谈溪手腕查看手指烫伤痕迹,见那上面肉还红红有些心疼地放在唇边亲亲。
谈溪睡得很死,这样也没见要醒。
傅轻舟见他出门在外这不设防,好不容易被心疼给压下去火又蹿回来。
他眼神晦暗幽深地盯着谈溪睡得微微张开嘴,手捂住他眼睛,另只手紧紧捏住他下巴,嘴唇覆上去同时舌头也有些粗,bao地往里探,重重地吸/吮口腔里另条同样湿润柔软舌头。
这种动静下谈溪想不醒都难,只是他刚动捂住他眼睛手便多用点劲,他熟悉唇舌仿佛要抽干他所有空气,含不住涎水从嘴角滑落最后又被悉数舔/尽。
也不知过多久,压着他人终于肯松开些,低沉磁性嗓音故意压得很低,“你猜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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