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舒乐沉默瞬,低声道:“好吧,也不想和你多说什,反正们注定这辈子只能这样。”
他走到洗手池边洗个手,和林煦擦肩时好好打量番,轻笑道,“你看着样子和五年前模样。林煦,五年,你仍然什都没有变。”
他抽出纸巾擦擦手,拉开洗手间门,轻飘飘地说,“还是和以前样,遇到事情只知道愤怒抓狂。”
“砰”声,洗手间门被关上,这像个号令,抽干林煦所有力气,双腿软,重重地跌倒在地上。
林煦呼出气在颤抖,洗手间灯光亮得刺眼,让他头疼欲裂,曾经畏光症状又开始,亮堂光线落在他发抖身体上,那些被锁在深处记忆不顾他抗拒,铺天盖地席卷他。
郭舒乐不以为然地笑下,“林煦,那件事都过去那久,你怎还在耿耿于怀?”
林煦急促地呼吸着,双眼发红,双手紧握成拳,指甲陷入肉里也没有知觉,血珠从指甲缝里溢出来。
“不能耿耿于怀?”林煦说得很缓、也很慢,每个字都耗尽他心力,“你又有什脸让释怀?”
郭舒乐蹙眉,“大家都是成年人,能不能……”
“不能!”林煦像是个不断注入水气球,到临界点猛然破裂,他前所未有尖锐,平淡和冷静荡然无存,掀下伪装面具,尖锐和崩溃才是他真实面貌,“郭舒乐,你没有资格要求,更没有资格和说话。你滚!说过这辈子都不要见到你,你为什要出现?!”
【“郭舒乐,这件事是你做得对不对?这是东西!劳动成果!你凭什拿走?!”】
【“没有拿啊,你不要把这件事说得这严重好不好?”】
【“被骂又不是你,你当然可以事不关己地说出这些话!你解释,你马上发信息解释。”】
【“你疯吧?这件事已经尘埃落定,解不解释有什好重要?干嘛要把拖下
林煦说话间转过身,像个精神失常人,通透明亮眼睛变得狰狞,里面红血丝越发明显,看上去有些可怖。
对比之下,郭舒乐就格外淡定,平静地看着眼前发疯人,丝眼神变化都没有,站在制高点俯看这个五年来直陷在原地人,为他可悲。
“只是偶然遇到,你反应会不会太大?”郭舒乐问,“林煦,如果你还这计较当年事,未免太较劲。”
林煦头晕目眩,郭舒乐脸在眼前扭曲,心脏每跳下都传来剧烈疼痛,身上明明在出汗,可如同泡在冰水里样,浑身冰凉。
“所有人都可以说较劲,”林煦声音依然是哑,咬牙道,“唯独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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