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煦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遛狗都挑凌晨，当然见不到。
若非江旸这个点儿回来，林煦还不知道竟然和江旸做
个月邻居。
电梯很大，林煦牵着狗和江旸同坐上十七楼，红色数字缓缓增加，林煦通过透亮电梯门看到江旸疲倦地按按眉心，同时闻到他身上混杂各种香水和酒味。
“你……喝酒？”林煦问。
“当然没有，”江旸懒懒地靠着，“《棋子》正在录制，
怎
敢喝酒？”
江旸站在不远处，仍是之前饭桌上那身装扮，贴身衬衣上有褶皱，头发乱乱，神色有些疲倦，依然是难掩帅气。
他看到林煦也挺惊讶，视线往下，看着乐乐以及林煦手上狗绳，“你住这里？”
林煦僵硬地点头，抽过烟嗓音发哑，“你怎……”
“也住这啊，真巧啊。”江旸笑起来，朝林煦走去，摸摸乐乐脑袋，“好像作者般比较爱养猫，没想到你养边牧。”
“猫太静，狗狗好点。”林煦思绪混乱，接着江旸话说两句，随后反应过来，问道，“你住哪儿？”
干木质气息和泥土清香只有在这种时候才会飘散出来，空气被万物味道沾染，他喜欢独自挖掘这份沉寂。
———他在主宰世界，而不是让世界来主宰他。
林煦被尼古丁满足，他忍不住又点燃根，齿间咬着滤嘴，气质冷然，面无表情地弯腰捡屎。
乐乐摇着尾巴，拉屎之后神清气爽，步伐轻快。
林煦牵着他绕着小区走圈儿，又在纵横交错小路上穿梭阵，直到他终于打个哈欠，才打道回府。
林煦摸着乐乐脑袋，没有继续追问。
他没有立场，也没有资格。
江旸继续说：“朋友过生日，去唱歌
江旸指指单元门，“就这里，难道学长也住这？住1701，前段时间刚搬来。”
“……是1702。”林煦点点头，握着狗绳手收紧几分。
不仅是邻居，还是门对门邻居。
林煦咽咽嗓子，口腔里残留烟味让他又想抽烟，手指无意识地抠着狗绳，默默地把手指里夹着烟放进兜里。
“想不到还挺有巧，”江旸输入单元楼密码，打开门让林煦先进去，“搬个多月，居然都没碰到过。”
浓黑般夜色开始逐渐地褪去，由深变浅，星星躲进云层，消失踪迹。
林煦烟瘾很大，不知不觉抽三四根，特别是当他处于舒适放空状态，会无意识地把烟往嘴里送。
他正低头弄着出问题打火机，耳边突然响起道熟悉声音———
“学长？”
林煦愣住，手里动作也停下来，寻着音源抬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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