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孩开心地跑过来。
十九岁
凌霄弯腰摸摸两个小
他无法做出影响结局行为。
写在本子上，字会消失。
想说话，会失声。
如果他想用其他方法告诉他们，
定还会失去其他东西。
“别说话。”凌霄点点握紧他手腕，把他向身边拉
拉，哑声说：“别说话。”
他叫他名字时，他没有任何反应，他说后半句时，凌霄抬起头，眼神忽然变，危险地眯下。
他看到他说话，却没听到他声音。
宁宿闭上嘴，安静地看着他。
他手被凌霄紧紧攥住，他第次在凌霄身上感受到慌乱。
从来到这个世界后，他身体里两个心脏跳动完全由他情绪牵制，这是第次被另个人带动着紧张跳动。
凌霄当年最深欲望，和最重大最放不开事，都在这个副本里十个欲怪身上。
或许，还不止如此。
宁宿忙拿起田字格本给凌霄看。
凌霄接过田字格愣下，宁宿顺着他视线看过去，也愣下。
上面什
都没有。
曾想到自度是这个意思。
审判权力在他们手里，审判不是度他人，度怪物，而是度己。
自
检束，自衡量。
“怎？”
宁宿越想越冷，把他向冰寒之处拽思考忽然被打断。
凌霄揉揉他后颈，嘴角扯出个笑：“你什都不用说，只要跟在身边就行。”
顿好几秒，声音很轻，轻得几乎听不见地：“好不好？”
宁宿心上忽然有点疼，像是针扎样。
他点下头。
凌霄握住他好久，收起桌上作业本和文具，喊趴在窗口向外看两个小孩，“阿绯，鬼生，们回去。”
来自百多年前凌霄。
宁宿已经知道为什。
他不是像上次那样穿越时空，而是被未来凌霄送到他记忆世界。
既成记忆，已是定局。
因为记忆空间里凌霄特殊，他本就是记忆凝成，他记忆也是活，能为他稍作调整，却无法更改结局。
没有他副本分析，没有个名字。
“怎没？在上面写副本分析。”宁宿惊讶地说。
凌霄垂眸看着本子，没有点反应。
宁宿又愣住。
过十几秒，他又张口，“凌霄……凌霄，你听得到说话吗？”
凌霄走到他身边，伸手擦掉他额头细细汗，长眸漆黑，担忧从幽深眼眸里露出来。
宁宿怔怔地看着他。
他终于明白，全都明白。
明白，在他进这个世界之前，记忆空间里凌霄为什说这个副本难。
明白，为什他想知道凌霄身世，想解凌霄，凌霄会把他送进这个副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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