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刀疤男原本就比他们高很多,又站在棺材上抬起手,他们怎踮起脚尖都没用。
脚尖离地。
两人眼睛睁到最大,脸上又紫又红。
舌头被拉到最长,崩到最大程度,猝然断裂。
白相宁没有停留在喜堂里,他轻飘飘穿过喜堂沉重黑色木门,在别墅门口和两个向礼堂奔跑兽人幼崽擦肩而过,继续在路上飘荡。
胸口掏出颗血淋淋,尚有温度心脏。
“新郎”轰然倒地。
新娘坐在他身边,捧着手里心脏吃,鲜血染红她死白面容,她似哭似笑,声音清脆又哀伤。
刀疤男手掐住个,“新郎”爸妈被他翻过身。
两个中老年人颤颤巍巍,连手都不敢抬,只会张口求饶。
白氏夫妻刚从“新郎”家出来,他们刚给他们半钱,说好明天来拉棺材,心里安心很多。
“相宁终于不用再做孤魂野鬼吧?”中年女人哭着说:“可怜孩子。”
她说完这句话,忽然顿住。
他们前面出现个人影,他慢慢转过头,月光下脸上尸斑清晰可见,“爸妈,回来看你们。”
在他们张口时,刀疤男手伸到他们嘴里,拉住他们舌头。
他手拽着根他们舌头向上拉。
两个原本吓得腿软站不起人,顿时直起身子。
刀疤男恶劣地笑着,牵着他们舌头向后退,直退到棺材边,他抬腿踩到棺材上,继续慢慢抬手向上拉舌头。
夫妻两人拼命踮起脚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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