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像重新拥有微弱力量,在后面年纪差不多女
头杵在地上新娘已经有些不清醒,但她耳朵隐隐听到红包落在盆里声音,不再是轻飘飘,这给她点微弱希望。
她用尽全身力气,直起身又磕个头。
那男人温和道:“拿着吧。”
新娘反应已经很慢,过好会儿,才反应过来男人是让她拿着红包。
她只想到这里,已经无力思考之前红包都放在盆里,为什这个要拿到手里。
他们来到这个村子,这个村子里人热情好客,每个村民脸上都带着笑。
这笑开始让玩家们放松。
这刻这些笑却让他们从心底发寒。
他们好像直这爱笑,还带着这样笑看过什?
在新娘不知道给第几个人磕完这种连续头时,她顶着沉沉凤冠头已经抬不起来。
双双见新娘额头都磕出血,忍不住想上前,被苏往生用力拽住手腕。
祝双双咬着牙,听着那“嘭嘭嘭”声,恨恨地低下头。
她在个繁荣大城市长大,那里先进发达,思想开放。
她爸爸也教导过她,要尊重不同地区习俗,可这……这不是侮辱人吗!
新娘不知道给这个亲戚磕到第几十个头时,额头血迹已经很明显。
她伸着颤抖手,把那个有明显不同红包拿到手里。
主持人弯腰对她说:“这是新郎干爹,你要叫什呀?”
新娘恍惚着,声音低哑微弱地改口叫:“爸。”
中年男人笑,他伸手落在新娘额头上,温声道:“嗯,好孩子。”
感受到额头上温暖温度,新娘不知道为什鼻子酸,莫名想哭。
她额头贴在黑色地板上,额头血被地板黑色吸收。
喜堂里叫好欢笑声也停下来,渐渐安静。
好像没有亲人要上来,玩家刚要松口气,外面门口停下两辆车,下来六个衣着考究人。
喜堂重新响起热烈鼓掌声和祝福声。
最前面是个五十岁左右男人,文质彬彬,他拄着拐杖走到新娘面前,向铜盆里放个厚厚红包。
这喜堂布置得富丽喜庆,金色大气“囍”字悬挂于正对门红墙上,上百个雕金烛台上,又粗又长红蜡烛燃着明黄光。
蜡烛越来越短,燃下红色蜡泪,和新娘额头上血样红,那血在抬头时滴入红艳嫁衣。
有人换上新粗红蜡烛,又套,又是套。
蜡烛不停歇光照在喜堂张张笑脸上,他们站在那里,看着喜堂中央唯跪在地上新娘,在新娘每磕下个带血头时,脸上就会露出灿烂笑,会叫好声,或鼓掌下。
在“嘭嘭”声中,玩家们越来越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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