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泽是他英雄主义,是他对这个世界保留最后天真。
他想,他现在就是摸到空气,都可以找到握住李牧泽手感觉,那是那熟悉,那温柔轮廓和温度。
沈听眠忽然想起什,想开展新话题:“你妈妈说得对。”
李牧泽却说:“咱妈。”
“嗯?”沈听眠愣下,很快笑道,“噢,咱妈,咱妈说得对。”
“牧泽,”沈听眠手从宽大袖口里伸出来,去握住李牧泽,“想喝酒。”
“不好喝,”李牧泽半闭着眼睛,声音很低,“又要当坏孩子?”
沈听眠记忆散乱,并不能体会他话里情感:“不是坏孩子,想和你起喝,喝完很快就睡着,第二天醒来,咱们就把不快乐事情都忘。”
李牧泽在笑,没有什力气地哑声说:“傻瓜……宿醉能忘太少。”
沈听眠突然扭头看向他,眼神澄澈:“什才能忘多?”
“嗯哼,”李牧泽在沈听眠手臂上摸摸,似乎精神点,揉着眼睛笑问,“说什?”
李牧泽没说话,沈听眠又问:“忘多吗?”
他们好像不是躺在人间,而是在云层里到处飞。
李牧泽或许不喜欢这样飞翔,但他没有表现出来,低着眸子不看沈听眠,犹自说道:“眠眠,以前直觉得酷比什都重要,不管做什,都想表现出来股游刃有余劲儿,这样才自在,才不丢面子,所以总喜欢逞强。但在你身上,没有心思想这些。只要你能快乐,怎样都行,你可以不用活着,也可以忘,这个过程和结果可能很荒谬,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但能接受,会伤心,也会难过,但接受。”
他慢慢笑下,抬起眼睛,转动着眼珠,哈出白气:“好多星星啊。”
沈听眠也在看那些星星,只是现在他看什,都只能看见李牧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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