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告诉
他被固定在床上，无法自持生活，郑文英在他旁边和他说话，他毫无回应。
起初郑文英在哭，在埋怨他：“你真
不懂事，为
点小事就要死要活，你要是死，妈妈怎
办？你都没有想妈妈，妈妈就你这个孩子。”
她说来说去就这些话，沈听眠毫无反应。自从睁开眼发现这里是病房，他就基本没有任何反应。他求生意识太薄弱，以至于任何食物都需要医生插胃管给他输送进去。郑文英生怕他再寻短见，后面句话也不敢再说，小心翼翼地尽量满足他所有需求。
待后面恢复好些，清醒时候，他偶尔会刷刷手机。郑文英是双手奉上，她这段时间也不去超市，每天就坐在病房里盯着她苦命儿子，分秒也不离开，还给沈听眠开单人病房，把以后留给沈听眠结婚钱全部都拿出来，惶恐地用金钱在续他命。
沈听眠打开微博。
平静地答应，“那你也答应妈妈，放弃这段感情。”
李牧泽沉默会儿，甚至看上去很镇定。
然后，他崩溃地捂住脸，佝偻着背窝在膝盖上发抖：“放不。”
“怎能呢？怎可以呢？”他已是毫无办法，只是不断重复着，又突地抬起头，脸哭得通红，五官狼狈地皱在起，“怎能？妈，你跟
说怎能放弃他？爱他，知道你们看不起，也挺瞧不上，可是没办法……妈妈，爱他，真爱他！难道因为这份爱毫无作用，你们就要剥夺爱他权利吗？”
“不是，泽泽，不是。”李妈妈双手奉上，去揉他泪珠，凑近他，对他说，“你可以爱他，但是不要再接近他，你们也不要再进行这种折磨彼此恋爱，没有意义，知道吗，没有意义。”
有很多消息，沈听眠麻木地把眼珠转上去，下意识机械性地点开那些内容。
有个网友回复他每条微博。
【叫住，会告诉你，你比月亮好看。】
【这世界上不会有人比更喜欢你。】
【什都不用给，都想抱着你不撒手。】
“不要意义，”李牧泽哆嗦着说，双目失神，“不要意义……”
“你从小到大，妈妈没有要求过你什，但这次不样。”李妈妈安静地告诉他，“你好好想想，答应妈妈，妈妈就带你去见他，妈妈给你时间”
李妈妈揉捏着李牧泽冰凉手，叹息着说：“要是去看他，在这之前，你需要把自己照顾好，你也不想他看见你这副模样吧？这样子，你又凭什认为自己可以帮助别人呢？”
李牧泽闭上眼睛，慢慢流下泪来，他无声地点点头。
沈听眠暂且是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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