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郑文英猛地站起来,嘴巴像机关枪似突突问道,“他和人打架?还是摔倒?是骨折还是流血?”
“都不是,”班主任在那头急迫地说道,“他不知道是怎回事,今天也没有老师批评他,甚至下午都没有见过他,但他好像是从楼上跳下去……”
老板娘什也没听到,好奇地看着郑文英,忽然看见她膝
说着说着就来通电话,郑文英笑着掏出来手机,迷迷糊糊看眼,惊道:“哟!沈听眠他班主任,真是说什什就到。”
“你等等啊,”她收住笑意,讪讪地说,“别是考太差要叫家长。”
老板娘乐:“看把你吓,都习惯,家那个天天被叫家长。”
郑文英不敢怠慢,赶紧接:“喂,老师呀?”
“诶,您好,”那边短促地说着,“您是沈听眠妈妈吧?”
笑笑,若有所思地嘟囔:“你说这以前,都听大人们说,说村西头有个疯小孩,是鬼上身,还是冲撞狐仙,才老是哭唧唧,睡不好觉。沈听眠说这个抑郁症,不也是这个症状吗?他又没受什大刺激,从小到大都挺顺利。”
她顺着说下去:“所以就觉得,问题还是出在父爱上。”
她说着寻求意见似看向老板娘,老板娘对着她连连点头:“也觉得是这个原因,沈听眠懂事儿起就没爸爸。”
“他还让再找个哩!这混小子。”
老板娘叹息:“孩子也是想要个爸爸,你这做完全可以理解。”
郑文英印象里,沈听眠班主任是个很沉稳中年男人,他此时却好像有些焦急,这让郑文英开始不安,她稍稍背过身去,用手挡着电话,小心问道:“是,是他妈妈,老师您有什事情吗?”
“您现在在哪里呀,站着还是坐着?”
郑文英被问得稀里糊涂,回过神后浑身都是冷汗:“……坐着呢,到底怎,你直接说吧。”
老板娘本是笑着扇风,此时也疑惑地看过去。
“您快打车来趟二院吧!”对面人局促地说着,“沈听眠受点伤,快点过来吧,可以话,让朋友跟您起过来。”
“看他天到晚就耷拉着个脸,还老想和吵架。”
“学习太紧张吧?”
“给他班主任打好几个电话,问他是不是在学校被人欺负,人家老师说帮看着点,应该是没有。上次又打个电话,说沈听眠太敏感,让他在学习上照顾照顾他。”
“噢哟,英子,不容易啊……”
郑文英并不知道,她所做切努力,完全是出自于个丝毫不理解儿子母亲努力,这些努力使足力气,却依旧显得苍白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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