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噫——好恶心,多大还非主流?”
“去,现在抑郁症变成护身符吗?整天搬出自己抑郁症抑郁症,要是真抑郁症就好好去治疗,别整天在到处跟人说抑郁,难不成抑郁还有钱分吗?”
“她这个理解无能,真正得抑郁症谁会告诉别人?他们很坚强,她这样是在抹黑抑郁症,她只是想让别人让着她。”
“也很烦,现在人难过就说自己是抑郁症。”
“不是,主要是,她说这些和得抑郁症有关系吗?那个图很有可能就是盗图或者自己p,没准手腕上伤是蜡笔画。”
刘老狗在啃苹果,含糊不清问她:“怎着。”
她抱怨地说:“上个课间快上课还在排队接水,就快轮到,安萱在后面跟说让让让她,声音特别虚弱,就她平时说话那个腔调。”
张甜乐,搭腔道:“她就那样,老让别人让着她。”
李牧泽在这时候过来,把热水放到沈听眠桌子上,好奇地问:“说谁呢。”
“安萱。”孟园园小声说,“你知道吧。”
愈,但是咱们也得防着点,毕竟复发率也不低。”
“不怕复发,”李妈妈声音很细很软,“不说别人,敢说绝大多数患者自己都不解这个病,所以才会越来越糟糕。不过也不用害怕,当你完全好,就不会觉得这段经历有什。”
“行,”李爸爸笑眯眯地说,“你没事儿就好。”
“至于儿子,有时间可以问问他。”
李妈妈想想,说:“再观察观察吧。”
“对啊,有病就去治病,在这儿逼逼啥,有人想知道吗,戏精!”
“不光她,以前初中也有个类似,这概率真高啊,中国是人均抑郁吗?”
“反正…
“知道呀,”李牧泽莫名其妙,“咱班同学能不知道吗?”
“她这个人真是,受不。”孟园园翻个白眼,“搞值日也不动手。”
“毛病确实挺多,”张甜点评几句,“不过她上次说,说她有抑郁症。”
“啊?啥时候说。”
“她空间说啊,发个动态,你们没看吗?”张甜回忆着,“好像就是什,晒个图片,好像自己自残,手腕上都是血,但是p成黑白,看不太清,下面有人问她怎,她说自己有抑郁症。”
沈听眠已经不清楚今天是星期几。
他意识越来越混沌,甚至分不清白昼和黑夜,昨天做什,说什,更是乱成团搅拌在他脑袋里,他对此毫无印象。
课间他大多时候趴在桌子上,身上盖着李牧泽校服,谁也不知道他到底睡着没有。
而后桌们总是很热闹。
孟园园叫道:“啊!烦死,好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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