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学长,虽然爱情是无声,可是还是想说出来,爱你。你爱吗?刚才那条是不是没收到。”
“你昨天也问遍,前天也问遍。”周天皓把名片拿出来,塞到前台小姐手里,“你们肖总是不是说过,只要把拦在门外,就给你们发奖金?”
“怎可能?”前台小姐断然否认,“只是算在月度绩效考核里面。”
周天皓推开工作间门,只见位消瘦挺拔青年正靠着窗前,手里拿着张细长试香纸。他眼睛闭上,纤长睫毛垂下来,试香纸离挺拔鼻尖就两寸距离。那样动作,简直像是要轻轻吻在纸上。
“把玫瑰花拿开,”听见开门声,青年没有睁眼,只是说,“会干扰嗅觉。”
“肖学长。”周总觉得有点委屈。
嗅觉恢复,是个缓慢过程。
就像唤醒个沉睡人,需要声声地,温和地呼唤。
噩梦和焦糊味已经离开远去。最开始,肖重云能够闻到早上新开花香气,然后他渐渐可以分辨这些花朵种类,开放时间,甚至距离远近。
他整日整日站在香料柜前,孜孜不倦地稀释原料,试闻香料。有时候会特别惊喜地,像孩子样走到外面,抓住第个迎面遇见人:“这批玫瑰精油简直,是闻过最浓郁芬芳批,你要试试吗?今年产地那边夏天气候,定特别好。”
“不要叫肖学长。作为雅舍在国内最大竞争对手负责人,你就这直接地踏入调香室,窃取香水机密……”
周天皓把玫瑰花拍门口置物架上,把夺青年指间试香纸:“肖重云,你不回短信!”
“什短信?”肖重云睁开眼睛,“可能忘看手机,你念给听?”
周天皓就拿出自己手机,条条地念起来:
“肖学长,虽然爱情是无声,可是还是想说出来,爱你。你爱吗?”
肖重云把自己关在调香室里,彻夜研究种香水配方,但是从来不拿出来和人探讨。周天皓觉得事情不对,是因为雅舍程鸢给他打电话,说重云哥哥在五楼调香室里呆三天,是不是有什问题?
张文山走后,肖重云作为他唯继承人,继承他所有财产,包括雅舍。
张文山在时候,做过系列简政放权,为是当他不方便抽身时候,张氏集团也能正常运转。而肖重云尊重他选择,将大部分东西原样保留,所以真正要亲身处理事务,并不繁重。
他把重心,放在雅舍这个香水品牌上。
周天皓把车停下雅舍总部门口,抱着束玫瑰花往电梯间走,前台拦住他:“先生,您找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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