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学弟猛点头。
“记得这个人,”出乎意料他竟然知道,“之前你不是老被个叫青龙帮恶霸组织欺负吗?去查下,这帮混混头目就叫周天皓,收几个青龙白虎样保镖,还有几个小弟。这败类家里是在国内做生意,算个有钱二世祖吧,没想到对香水竟然挺有天赋。”
肖重云仔细看报纸:“看作品,对香韵理解和你挺像,不知道有没有照片。”
Nicolas跳起来,把抢过报纸,揣回口袋里:“没有照片没有照片,这样败类怎会放照片!”
肖重云就笑:“没有什可羡慕。你不比他差,你们水平其实差不多。”
在母亲墓碑前,怎也找不到祭祀鲜花,焦急地转过身,看见张文山拿着束白玫瑰,从远处向他走过来。
张文山路走到他跟前,把那束白玫瑰放在他怀里,向他微笑:“你输,弟弟。”
肖家向是赢者全拿,输者尽失。
包括最重要人。
肖重云低头看怀里玫瑰花,惨白花瓣中放着粒生锈,带着血迹子弹。
他想想,拉开抽屉,拿出日常记灵感笔记本,递过去:“过段时间可能有事,不定能回来,这个送给你。”
他又伸手揉学弟脑袋,似乎最近特别喜欢这个动作:“你是真有天赋。中国香是条很美路,如果有天不能走,希望你能替走下去。”
那段时间肖重云觉得自己仿佛是站在冰雪里人,在努力感受落在自己身上最后缕温暖阳光。
他依然与张文山通短信。虽然有六个小时时差,张文山却从来没有半夜发过短信来,大概是算过肖重云作息时间。
他短信
他冷汗淋漓地醒来,发现自己已经在实验室通宵夜,肩上披件陌生,宽大暖和外套。小学弟穿着件单薄衬衫,坐在旁边,脸担忧地盯着他:“学长,你做噩梦吗?”
肖重云把外套还回去:“谢谢你,冷吗?”
小学弟打个喷嚏:“不冷不冷。”
学弟说他早上没课,路过这间实验室,正好看见肖重云趴在桌上睡过去,看样子是夜里没回家,就进来看看,正好学长就醒。坚称是早上才路过学弟,顶着青圈熊猫眼,坐在实验室瑟瑟发抖,神情却分外喜悦,从口袋里摸出张叠好报纸:“学长学长,你知道今年‘巴黎之星’结果出来吗?学长记得你年级时就参加过,当时拿优胜奖?”
现在看来这其实只是个小赛事,肖重云最近实在太忙,已经很久没有再关注过,就食指揉揉鼻梁,打开报纸看眼:“今年优胜奖是个华裔,叫周天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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