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有朋友会找你,会救你,你知道周天皓正陷在Lotus泄密门中,自顾不暇吗?”
肖重云蓦然惊,浑身汗毛都立起来:“哪款配方泄密?!”
“哦,好像是他们年度主推,不知道为什就到们手里,叫什,‘蜀锦’?”张文山轻轻巧巧地解释,“打电话跟周天皓说,配方是你给。”
手机哐地落在地上,他弯下腰,替肖重云重新捡起来,每个字都带着冰冷寒意,“这样你朋友就不会再费心思苦苦找泄密人,也不会再费心费力地来这里找你。你学生也会活下去,渡过危险期,安全出院。他
你来。”
李琼是张文山从肖家带过来人,父亲当年管家李叔儿子,因此他叫肖重云,喊二少爷。李叔年纪大,张文山给他房产养老,把李琼带过来,管安保,算是心腹,手下配众打手。李琼早已摸到老板意思,早上就把花园打理,此时劝道:“你最近酒喝得有点多。”
这句话劝得其实很委婉,严格地说,打肖二少爷来前两天,张文山就开始酗酒。他不怎喝白酒,就是陈年红酒,初喝时清醒,后劲大,分分灌醉自己意识。有时候天数瓶,喝不完就往地上砸,连着房间温暖风里都带着熏人酒香。
张文山盯着手里玻璃杯中暗红色液体,就像在审视自己不堪入目内心。肖重云,你从来没有想过要爱情,你要不过就是利益交换,尔虞诈,强权胜利吗?当年斗争赢,现在要来摘取胜利果实。要你像当年般痛苦,挣扎,像当年向你感情上屈服般,屈服于。明明带着报复心情,已经得到想要切,可是为什看着他痛苦时候,要低头吻掉他眼角泪花?
“不喝酒,”片刻后,他怅然地叹息,握住高脚杯手因为宿醉而有些颤抖,“不喝酒,其实没有勇气见他。”
这场感情中,肖重云当年投入是刻骨恨意,而他确确实实捧上自己真心。身为胜利者,却跪在泥水地里,这种姿态他自己心里清二楚。
张文山站会儿,听见女佣上楼声音,便放下酒杯往回走。推开门,肖重云果然已经醒,坐在床上愣愣地发呆,衣服穿得有点歪。听见他脚步身,如同骤然转过身。
肖重云脸色苍白,还带着晨睡倦怠,眼神却犀利清醒:“你答应事情。”
果然他每分退让,都计算着回报。
“会打那个电话,”张文山冷笑声,走过去,拿出手机,却并没有拨号,而是递到肖重云面前,“可是昨天说,是两件事。件事勉强算你完成,这是另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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