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起来那时候见过你鼓励你,这种感觉就好像那不是,而是藏在身体里另个人格趁不注意时候跑出来占据身体,你爱上是他。”
燕澜眉心蹙。
谢韵之对着他露出个很浅笑,带着些许无力,“这是个你都避不开问题,先不说时隔五年,因伤忘事,你觉得现在和那时候,是个人吗?”
燕澜直直地看着他,好会儿才点头。
谢韵之抬起手轻抚他细嫩白皙脸庞,“你犹豫,你也觉得有所不同。”
他过去不堪回首,因为他坚韧心性就是因此磨炼出来,而在如此关键时刻出现谢韵之就像破开浓雾束阳光,无需华丽词藻去修饰,就如他来时突兀,走时也寂静无声,可偏偏在他心里巍峨如山。
想起那时谢韵之,燕澜眼里脸上都是止不住笑意:你教画画赚钱,让在湖边摆摊,卖素描卖自己画过画,还教卖惨,说是这样容易有同情分,可以更容易赚钱。
燕澜:听你话没有放弃,也没再想过要跳到湖里去冷静,在湖边摆摊画画时候其实有幻想过会不会有天你忽然就坐到那张板凳上,对说给也画张……虽然知道那是不可能,但是想想心里会高兴点,生活都有盼头,想定要考上美院,等哪天再见到你可以告诉你,听你话做到,特别感谢你给出主意,谢谢你支持坚持梦想,如果那天没有遇到你,定不会有现在。
这是段很长手语,长得甚至都吸引其他座位上客人注意,但燕澜并不在意,他只是看着谢韵之,眼神柔软得好像他是他在这世上最珍惜人。
燕澜:把你放在心里,每天都要回想那天遇到你时情景,因为怕忘,哪怕忘个字也不行,你是贵人,人生是因为遇到你才会不同。
燕澜握住他摸自己脸手,拉到嘴边亲下,随后又都松开:现在和五年前也不是个人,重要从来都是你,更何况并不认为现在你不如过去你,你为天天放弃当导演梦想,回来撑起公司,没有逃避需要你承担责任,你
在这之后谢韵之沉默很长会儿,长得燕澜都觉得有些奇怪。
也不知过多久,谢韵之忽然轻叹口气,“很努力在想,可是你刚才说那些,连点也想不起来。”
燕澜闻言伸出双手握住他手腕,把他右手收进怀里,无声地表达没有怪你。
谢韵之整颗心下就软成水,他定定地看着燕澜,“现在有种很微妙感觉,好像在嫉妒。”
燕澜疑惑地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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