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韵之很轻地叹声,环抱住怀里人,“告诉吧默默,做什让你不高兴?”
这时候燕澜根本没有办法告诉他,他此刻心乱如麻,他无法说明自己到底为什不高兴,因为最近发生事情几乎全都是不愉快。
不管是他被网,bao被骂男小三,还是发现谢韵之留着姚金妮送给他皮带和领带,又或是沈莺莺抱着谢韵之给他买花,甚至她提前买好字帖,打乱原本他想和谢韵之还有天天起去书店买字帖计划。
人生就是这样,无论是计划好事情还是正在计划事情,总是会因为突然出现这样那样人或事被打乱,失去应有节奏。
你可以选择摆烂,就这放着,也可以
燕澜:你不用,但你收在你衣柜里。
谢韵之抬眼直视燕澜,“那应该放在哪?扔它们?”
燕澜闻言眼神黯,他垂下眼不与他对视:你不用扔,你留着吧,哪天想用就用。
做完手语他放下手转身就要走,谢韵之想也不想就牵住他手腕,把人拉回来。
燕澜也不挣开他手,被拉回来就这定定地看着他。
只是天天语文老师。”
燕澜气得手指都在发颤:是在问你知不知道她喜欢你?
“知道。”
燕澜:知道你让她跟你起回来?还让她抱着要送给花?
谢韵之似乎无法理解燕澜怒气,“她只是天天语文老师,仅此而已,她来给天天送字帖,字帖还是她特意去书店买,也只是正好看到她在路边走,最多几分钟她就该到才顺便接她。”
谢韵之牵着他走到衣柜前,拿出那条皮带还有领带,在手里卷两下,当着他面扔进纸篓里,回身望着他问:“除这个,还做什让你不高兴事?”
燕澜眼尾隐隐发红,他好会儿都没有反应,只是安静地看着他。
谢韵之也看着他,并未出声催促。
良久,燕澜终于有动作,他脚步动缓缓朝谢韵之走去,手臂伸圈住他腰,很轻地贴近他怀里。
这个看似简单动作却透出燕澜埋藏于心底柔软与脆弱,仿佛刚才那个怒不可遏又冷若冰霜人不是他。
谢韵之又遍强调,“她只是天天语文老师,不能看见她假装没看见,她会抱着你花也只是因为担心两束起抱会挤皱包装纸。”
燕澜点头:那皮带你要怎解释?
大概是没想到燕澜会突然“说”起皮带,谢韵之眉头深蹙起眉头。
燕澜:想知道这间房间里有多少是她送给你?
谢韵之叹口气,“默默,和金妮只是朋友,那也只是朋友间送礼物,也只是放着,从来没有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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