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软的嘴唇热得发烫,扑面而来的酒气意外地并不惹人厌,但被夺走的呼吸还是让燕澜有一种即将窒息的不适感。
他双手抵住谢韵之的肩膀,本能地转过头用力呼吸,但却被不满的谢韵之给抓了回来,惩罚似地咬他上下两片水红的嘴唇,几乎贪婪地吸/吮他口腔里的软舌,贴在燕澜后背的双手更是上下流连地抚摸。
燕澜坐在他的腿上,被他抱在怀里吻得呼吸困难,却连呻吟声也发不出,只能微蹙着眉无力地被谢韵之亲吻,含不住的涎/水从嘴角滑落,沾湿了下巴。
喝醉酒的谢韵之很霸道,他不准燕澜躲开更不许他逃,大手像铁一样牢牢地把燕澜抱在怀里,叫他燕老师,然后舌尖挤进燕澜的嘴里重重地舔过他口腔的每一寸。
燕澜像条搁浅的鱼一样被他折腾得浑身发软,他已经感觉到了……在深觉不妙的同时也在思考就算真的被怎么样了也不能在客厅里。
昧实在太撩拨人了,燕澜有些受不了地收回手,偏头躲开谢韵之抚摸他脸颊的手掌。
没想到他这个躲闪的动作却刺激到了醉酒的谢韵之。
谢韵之一下坐起身,抓住燕澜的手腕,语气疑惑又有些伤心,“燕老师,你要去哪里?”
燕澜脸颊红红地想把自己的手抽回来,可偏偏他使劲了谢韵之也使劲,他的手连一分也拽不回来。
谢韵之稍一用力就把燕澜拽进怀里,手臂紧搂着燕澜纤细的腰身,嘴里呢喃着叫他,“燕老师……”
这万一要是被阿姨或是天天看见了……
燕澜脸颊发烫地咬了咬下唇,抬手轻轻地抚摸正埋在他脖颈间的脑袋,用一种不惊动谢韵之的速度缓慢地从他腿上站起来,然后牵起一脸疑惑和迷茫的谢韵之,强撑着发软的双腿带着人上楼。
阿姨给他收拾了一间客房,只是他为了照顾天天没有睡在客房里,此时房间里的大床上枕头被子都没有,只有一张雪白的被单,燕澜站在床前连回头的机会都
燕澜被他滚烫的呼吸刺激得腰背一片都是酥麻的,仿佛有电流流过一般。偏偏他越是躲,谢韵之的脸就越是往他脖子里凑,好像在嗅他身上的味道。
燕澜心里其实并不讨厌,但是确实是很难为情,如果他能说话的话,这会儿大概是在劝谢韵之放开他了。
可他是个哑巴,因为声带的问题,他就算张开嘴也发不出声音。
他的沉默在此刻便如同纵容,谢韵之紧紧抱着他不肯放手,像是贪恋他身上的温度一般,恨不得把自己的身体和燕澜的身体贴在一起。
大概是嫌弃两人只有上半身是贴在一起的,在燕澜还在想着怎么脱身的时候,他忽然一把抱起燕澜,把人抱到自己的腿上,仰起脸张嘴吻住燕澜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