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韵之回过神后以为自己看错,不动声色地再仔细观察燕澜低垂眉眼时,又确实从那略显狭长眼尾看到抹很浅委屈,浅得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到。
“……抱歉,以前受过伤。”谢韵之手掌撩起自己额发,露出条尾指长疤痕,藏在额角发根里,“大概是三年前在片场受伤,当时医生诊断是脑震荡,还出现逆行性遗忘。天天告诉你他亲眼看见欺负他爸爸也和这个有关,因为在片场受伤哥哥很生气,伤还没有完全恢复他就把接回来,还要给办理退学,那是唯次和他发生争吵,天天那时候还小,他可能是偷看到。”
燕澜又惊讶又后怕地看着那条狰狞疤痕,他完全能理解谢涵之当时为什那着急要给谢韵之办理退学,因为谢韵之这个伤痕位置实在太凶险,也不知道是被什
燕澜点头。
“为什?”谢韵之眼神看不出情绪地直视燕澜,“你问他就告诉你?”
因为担心谢韵之对他有什误会,燕澜只好把整件事从头到尾用手语给他解释遍,包括他为让天天从床底下出来告诉他谢韵之讨厌虫子这件事。
谢韵之看完他长长手语,手托腮,“你怎知道讨厌虫子?”
燕澜面露犹豫,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说这个。
他不用吃,喝就可以。
谢韵之把可颂推回他手里,“不喜欢别人看着吃。”
燕澜就没再拒绝。
谢韵之大概是真肚子饿,不算小份三明治他很快就吃完,燕麦拿铁都喝大半杯。
燕澜吃速度比他稍慢些,只能局促地被他盯着看,面无表情地吃着手里可颂。
谢韵之看他表情为难却没有停止追问意思,还是抓着这个问题不放,“燕老师是怎知道?”
燕澜闭闭眼,好似叹口气,脸破罐子破摔表情:五年前见过你,那时候知道。
谢韵之愣下,“……五年前?”
燕澜冷着脸:没什好说,你早就不记得。
燕澜这句手语动作能看得出心里有怨,再加上他脸上淡漠表情,也不知道为什,让人感觉他其实挺委屈。
过会儿,谢韵之忽然道:“有没有人说过燕老师像雪做?”
燕澜不解地抬眼,挑起边眉毛表达疑惑。
谢韵之唇角微动,“没什,随便说说。”
燕澜吃完最后口可颂,咬着吸管喝几口燕麦拿铁后,拿张纸巾擦擦嘴就开始比划手语:天天和你好像有误会,他告诉他欺负你是因为你欺负他爸爸。
谢韵之有些惊讶于燕澜开门见山,沉默片刻后道:“他是这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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