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辰哈哈笑,舟桥却震:“也做过类似梦。”
钟莹大惊:“你也梦见你扫雷死?”
“不,梦见毕业去边境带兵,为祖国镇守南大门。”
钟莹把抓住他手
“服从安排,让去哪里就去哪里。”
钟莹手在桌子下攥松,松又攥,想来想去还是开口:“跟你俩说件事,你们别笑话,也不准不当回事,已经担心很久。”
“你说。”
“前段时间做个梦,梦见你俩不在。”
晏辰瞪眼:“不在是什意思?”
挺黑,挺壮,寸头推得清清爽爽,浓黑眉眼像小时候样让人难以忽视。只是他也成熟,稳重,笑起来懂得收敛,对她龇着大白牙肆无忌惮摇头晃脑情景只留在少时记忆中。
钟莹说声谢谢,打开袋子,里面装着辆用子弹壳做出来坦克。她拿出来托在手上,比手掌略大些,形状逼真,车身履带无不做得精致完美。晏辰当即就叫起来:“这做得太好,怎不送个,也要!”
舟桥笑:“你不是有吗?小时候和莹莹去你家玩,就看见你有个子弹坦克,宝贝得跟什似,让你拿下来看看你都不肯。”
“那是爸糊弄给乱粘,跟你这比太粗糙呀,瞧这仓盖打磨,费不少劲吧?也要也要!”
“好,等你结婚也送你个。”
舟桥淡定:“就是死呗。这有什,梦是反,把梦当真你也是够”吐槽被他咽回去,但显然觉得她很好笑。
钟莹连连摇头:“经常梦到有人死,甚至还梦到过自己被人杀,从科学角度解释,那都是大脑皮层过度活跃后产生幻象,大多不连贯,没有前因后果,当不得真。但是这次不样,太清晰,清晰得就像上天给个预示,不但知道你俩怎没,还知道具体年月日,这不恐怖吗?不值得警醒吗?”
两人果然好奇:“们怎死?”
钟莹呼口气,指指晏辰:“你从国外回来,返家路上遭遇车祸。”
又指指舟桥:“你在边境排雷牺牲。”
钟莹有些说不出话,不止仓盖打磨细腻,所有细节都能看出手工者用心,车头长长炮筒上刻四个小字:晏宇钟莹。
她努力做着深呼吸,努力往下咽口水,努力把涌到眼底泪逼回去,掩饰地咳嗽几声,笑道:“谢谢舟桥,没想到你手这巧。”
“随便做着玩。”
聊几句闲话,钟莹恢复平静,问起他们行程。舟桥九月十五号前入学,晏辰则迟些,要到年底才走,个三年,个归期不定。
“三年后会分去哪里,有没有定向单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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