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倏地咽回埋怨,手指紧紧攥着话筒,股不祥预感席卷身心,半晌才找到发声正常位置:“你说。”
“接到403研究所录取通知,准备去那里读研。”
钟莹愣愣地看看钟静,无意识地道:“哦,恭喜你,那你回来,们庆祝下。”
“昨天,研究所人联系,希望可以签十年工作合同,加上读研共十三年,想征求下你意见。”
他只字不提失踪天夜事,口气寻常,甚至还有点官方正经感觉。钟莹不知怎回答,呐呐然:“意见403在哪儿?”
有气无力:“姐,昨天你跟晏宇说什,你你跟他说什把他气得天夜不肯回家,传呼机关,谁打都不回。军区没有,宿舍没有,导师也不知道他去哪儿,晏辰也不知道,快找疯,你到底说什?”
钟静莫名其妙:“什什家?没说什啊,就问问他未来怎打算,问完就去找你。”
“没别吗?啊?”钟莹夜未睡,精神恍惚,“你是不是告诉他以前不是真心喜欢他,是不是告诉他故意吊着他,是不是说冲着他钱来,你让他离开,是不是?”
钟静火冒三丈:“你失心疯,就是这想你姐姐!”
钟莹瘪瘪嘴,想哭却哭不出眼泪:“知道你不会,可是他去哪儿呀,警察不肯帮找,说失踪七十二小时才立案,到处都找不到他,不会出什事吧?”
“西北九峰市,不过不在市区,离市区很远。”
从他十七岁起,钟莹就研究他举动,揣测他喜怒哀乐,寻找适当迎合方式,可以说对他脾性十分解。年轻他虽然已经有些老晏风范,但还算不上特别会隐藏情绪人,尤其面对她时,高兴和不高兴都在眼睛里。
语气越平淡,说明他心里波澜越大,再配合上面无表情时候,铁定是处在相当生气状态中。老晏也是这样,但比小晏更胜筹是他会温和微笑,微笑着阴人才更可怕。
虽然钟莹看不到他表情,但光听声音也能感觉出他此刻心情
钟静看她那颓唐样子也不好训斥,只道:“他这大人怎会丢呢,定是有什急”
话音未落,传呼机嘀嘀响起,钟莹个激灵精神起来,也不看看号码,径直道:“宇哥回,电话呢,哪有电话?”
传呼真是晏宇打来,当钟莹听到他声音那刻,腿脚发软,心神松懈,冲天疲惫快把她淹没。
“你在哪儿啊?找你夜知道吗?上太空还是下海底,不能打个电话给说声?跑半个北城,都报警”
“钟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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