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楠忙着去找裴丞然,没有多余时间去害羞,谢过医生后匆匆地离开医院。
他上车后急急地拨通裴丞然电话,可是连打三个都没人接,直到第四个终于接通。
“楠楠。”裴丞然低沉嗓音通过听筒传过来,受到电流影响他声音听起来有些沙哑。
“丞然哥,”米楠平和地与他闲聊,“怎才接电话?”
裴丞然:“刚才在忙,去
“……这就更不可能。”医生笑笑,“半年前出新规定,办签证时候要求提供信息素稳定报告,避免在飞行途中造成无法控制突发情况,同时禁止alpha和omega在荷尔蒙波动时候乘坐飞机。报告时限周,如果二少真遇上易感期,照这个时间推算,肯定会检测出信息素和荷尔蒙异常情况,他出不去。”
“……”
米楠目不转睛地看着医生,神色渐渐冷静下来,目光清明。
医生叹口气,无奈地笑笑,“米少爷,建议……”
“林医生,谢谢您,”米楠拿出手机急着出门,“先走,后面再……”
有出现过明日没有、今日现买情况。
在此之前,米楠虽然心里烦乱,但夫夫之间该有触碰、搂抱都有,有时候裴丞然会安慰亲亲他,然后询问自己哪里做得不好。
后来不仅亲吻、拥抱没有,就连就简单触碰也寥寥无几。
那时候他仗着自己怀孕,心安理得地沉浸在自己情绪里,可丞然哥呢?
边承受着他情绪,边还要克制着alpha天性,为避免失控,尽可能地避开和omega接触。
他走到门口又突然停下,直白地问:“那现在这种情况,能安慰到他吗?”
医生:“您指哪种情况?单纯信息素,还是……”
“……床事。”米楠面无表情,说完这句话后耳垂发烫。
“可以。alpha在易感期里您身体也会受到信息素影响,调节成能够接纳对方状态。只要不是碰到腔口,都可以。”
“谢谢。”
米楠心里阵阵酸疼,犹如尖刀割肉,再浇灌上兑盐水柠檬汁,酸涩同时又刺痛着血肉。
医生见米楠脸色发白,安慰道:“米少爷,您别太难过,以上都是们猜测,建议您让二少来医院检查下,根据他情况给他开点控制信息素和荷尔蒙药,让他易感期不那难熬。”
米楠摇头,难掩难过,“他出差。”
医生诧异,“出差?应该不会吧,alpha易感期各方面都不太稳定,并不适合长途奔波。二少有说他去哪儿吗?”
米楠看向医生,回忆着裴丞然说话,“国外……说要去个星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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