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皇后怎会这么想?”尚源大师问。
江怀黎道:“我这么想确实有些异想天开,但并不是毫无根据,用心些,自然能推出来。难道我说的不对?”
尚源大师:“我也不清楚,我只知道皇上确实是天命所归,皇后是气运之
暗卫立即就出现了,他把昨天早上跟陶澜说的事又跟江怀黎说了一遍,一字不落。
尚源大师要去京城外去请,没那么快来,这段时间他又把那本记录陶澜话语的册子拿来翻看。尚源大师来时,他已经看了两遍。
江怀黎简单把陶澜的情况跟他说了一遍,然后直接问他:“大师,要怎么才能让他回来?”
尚源大师低下头,“不知皇后在说什么。”
“有一些事大师可能确实不够清楚,我来告诉大师。”江怀黎看着很冷静,声音清清淡淡很静心,“陶澜和江鸿不是我们这个世上的人。”
缝里,十指交叉相握。
“皇上?”他轻声叫:“陶澜?”
没有回应。
江怀黎将头埋进了他的怀抱里。
那张纸直到地第二日天亮他才打开。
“我们这里之于他们可能是一场戏,亦或是一个话本。陶澜是写出戏本或话本的人,江鸿是看过戏本的人。江鸿机缘巧合来到我们这个世上,破坏了原有的秩序,陶澜因此来到我们这里,维护这里的秩序。”
“江鸿受不了这里的生活了,用z.sha的方式离开了我们这里。破坏秩序的人离开了,我们的世界恢复了清明,维护秩序的人也因此离开了。”
“现在想请问尚源大师,如何才能让维护秩序的人回来?”
尚源大师越听越震惊,这位得道高僧看着江怀黎时眼睛都睁大了很多。
这个说着石破天惊的话的人神情平淡,声音里也听不出波澜,看着他的眼睛清冷又平静。
纸上不知道为何落了一笔凌乱的水墨,陶澜写给他的话紧跟其下。
“对不起,怀黎,我也没预料到。
我来这里陪你走这一路……对不起。”
字迹不如往常那般从容,可见写字之人的匆忙。
江怀黎看了一会儿,对乐康说:“去把昨天跟皇上汇报的暗卫叫来,再去请尚源大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