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怀黎是冷着脸下马车的,陶澜跟在他身后,也
陶澜一个眼神看过来,江怀黎莫名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了,“人之本性。”
确实,有些事是无师自通的,是他自以为是地给江怀黎加滤镜了。
他当时怎么就以为他是要忍下来的?
陶澜还是很执着于那个问题,“怀黎觉得恶心吗?”
江怀黎说:“为何会恶心?”
江怀黎道:“整个澜王府都是王爷的,王爷想去哪里睡就去哪里睡。”
“也是你的。”见江怀黎看过来,他立即说:“夫夫共同财产。”
江怀黎没做声。
陶澜继续问:“那,昨天早上的事,怀黎觉得恶心吗?”
江怀黎脸寒了一下,抿了下唇,刚要说话又被陶澜打断,陶澜好像很怕听到肯定的话,继续铺垫说:“怀黎,那是非常正常的事,过度对身体不好,憋着对身体也不好。”
时谁都没提分床的事,看着一切正常。
吃完饭,陶澜对江怀黎伸出手,紧盯着他。
江怀黎看着那只手,一下想到昨天早上他们双手交握的情景,下意识想躲开,思索许久,最后还是把手放到他的手里,立即被握得紧紧的。
这次牵手和以往好像有些不同了,究竟是哪里不同又说不出来。
不管怎么样,江怀黎心中轻松了些,或许,本也不是多大的事。
陶澜蹬鼻子上脸,“那快乐吗?”
江怀黎神情微崩,“王爷问够了吗?”
陶澜见他耳边又泛起了一层薄红,一时没移开眼,他没意识到自己看了好一会儿,直到江怀黎冷眼看过来,他才转过身咳了一声,掀开车帘透气。
“最后一个问题。”陶澜看着马车外,视线后移,“以后我还可以帮怀黎吗?”
江怀黎:“……”
江怀黎道:“我知。”
陶澜:“啊?”
江怀黎撇开脸,“我本来就是要温泉室的。”
陶澜:“……”
陶澜本以为他是要忍下来的,不是……是谁教他的?
陶澜压住唇边的笑,牵着他的手边向马车走,边问:“怀黎,你是心甘情愿被我拉手的吗?被我拉手觉得难受吗?”
原本江怀黎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第一个问题,听到第二个问题立即答:“不难受。”
上了马车后,陶澜继续问:“跟我睡在同一张床上难受吗?”
江怀黎看他一眼,道:“不难受。”
陶澜顺杆爬,“那我搬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