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生看着那只圈在自己手腕上大手,魏庭之手掌很大,力气也很大,就是没那暖,每次魏庭之像这样拉着他手时候他总有种无法挣脱感觉,虽说他不讨厌,但如果偶尔这只手能放他去做他想做事情那就更好。
“……不想总是只能待在家里。”
“家里不好?”
“不是不好,可是也想到外面去……”
开始春生说句就要稍微停顿下,说到后面说出想说话才流利起来,“想知道外面是不是还和以前样,
“怎不可以?你只是不想什也不会,你可以坐在这里帮盖章。”
魏庭之拉开身侧抽屉,能看到里面堆满各种各样印章。
春生只看眼就把抽屉推回去,默默地看着他眼睛不说话,无声表达自己不愿意。
魏庭之看惯他平时软得像蘸蜂蜜年糕,此时见他抿唇不笑心里就发堵。
若是照他以前脾气,他根本不会浪费时间废话,把人锁在家里这事就解决,但现在他连想都没想过这种事,哪怕对春生说句重话他自己都要先不舒服。
说服,理由充分。
对表达自己内心想法都常常词不达意春生来说,这两件事难度是困难级别。
魏庭之不理解不可避免地带点高高在上,像父母在看天真轻视社会孩子。
他并没有忘记春生在遇到自己以前是个家徒四壁穷小子,也记得他以前在工地上班,可也正是因为他没有忘记才不愿意春生再去吃生活苦,也不明白他为什不愿意老老实实地待在自己身边哪也不去,让自己好好照顾他,尤其是他刚刚才经历过那危险事情,耳伤和脚伤才见好没多久。
看着站在门边好会儿没有动,也没说话人,魏庭之不由反省下自己刚才语气,最后还是受不春生这样无声委屈地站在门边不进来也不靠近自己,无声叹息,朝他招手,“过来,不要离那远。”
“不想盖章?那问问林羡家里有什事情是你能帮上忙。”
“那可以回来再帮忙。”
魏庭之缓缓摇头,没被他糊弄过去,“你还没有说服。”
春生也觉得很为难,“不知道要怎说服你,你教教吧。”
“……不会教你,你自己想,想不到不会让你出去。”
春生这才有动作,慢慢走到他面前。
魏庭之拉住他手腕把人拉到大腿间,捧起他右手吻吻掌心,“跟说说你是怎想?”
春生低头垂眼看他,话音有点闷,“不想什也不会,不想以后越来越不会。”
“办法有很多,你也不定要到外面去,在家里也可以。”
“在家里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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