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生觉得这还挺有说服力,遗憾地没再要求魏庭之陪他起进去。
没过多久护士进来帮他剃头发,他需要动手术那只左耳周围片头发都不能留,剃得露出干净头皮。
场鼓膜修补术手术时间大概是小时到三小时之间,视手术复杂和困难程度而定。春生手术做个半小时,从麻醉里醒过来才从恢复室回到病房。
他问护士要面镜子,看见自己镜子里自己左耳贴大块纱布,乐得咯咯直笑,“庭之,真变成只耳,只耳就是这样。”
魏庭之不太明白他怎那执着于像只耳,但见他情绪稳定,也没听他说疼才稍稍放心。
“庭之,会不会好疼?在里面好疼怎办?”
“不会,医生会给你打麻醉。”
“打麻醉就不疼吗?”
“嗯。”
春生还是很担心,牵着魏庭之手都用力几分,“那,那想你怎办?”
“又乱说话。”
魏庭之现在是越来越管不住春生这张嘴,也拦不住他时兴起就要管自己叫宝宝,好在春生还知道分寸,只会在两人私下里独处时候才会这叫他。
在这段感情里魏庭之变得越来越被动,不知道具体是从什时候开始,春生已经变成主导地位,就像曾经春生最怕他不高兴,现在却早已变成他最怕春生不高兴。
不然就这个称呼要是传出去,大概所有人都会以为他魏庭之是不是被灌什迷魂汤还是被脏东西夺舍,否则以他脾气这是能容忍?再者,他身上到底有哪里能被人叫宝宝?
可春生就是觉得魏庭之是,且还是他个人。
春生术后又在医院住几天才回家,出院那天他脚伤还没好,只能坐在轮椅上被推着走,好不容易能回家他心里特别高兴,从医院大门出来还在絮絮叨叨地和帮他推轮椅魏庭之说他好想
“不怎办,就在外面,等你做完手术出来就能看见。”
“哦……那你可以陪起进去做手术吗?”
“不行。”
“为什?”
“因为不是医生。”
两人在病房里交换个吻,春生眯眼笑得心满意足,“你给亲就不乱说话。”
魏庭之只是捏捏他脸颊肉,没再说什。
春生左耳鼓膜修补术安排在第二天上午,到晚上就开始禁食禁水。
鼓膜修补术需要全麻,尽管是耳鼻喉科内算是比较常见手术,但也并不是什小手术,对术者要求很严格,手术也更为精细。
春生虽然乐观,但也并不是完全不害怕,他长这大还是第次进手术室,在等护士推他去麻醉室前,他在病房里就已经怕得面无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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