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国外这些年直在反复思考同个问题,爸爸是不是真忘记,忘记他最小孩子。”
魏泽说到这沉默片刻,“……你哥哥泓之去世时候,是高兴,因为想如果爸爸爱是百,各分五十给你们,那泓之死,剩下五十是不是就该给?”
“可是没有,眼睁睁地看着你身上百变成二百,这才明白百从来都不是上限,也可以有百,只是他已经连五十都不愿意再给。”
“爸爸走那天,他连看眼都不曾,就知道他是真把忘。”魏泽缓缓露出个充满无力笑,“因为你,因为泓之,所以和你们之间从来都不是无冤无仇,从你们出生那天开始就已经注定只有你们是不幸,才能觉得幸,从中得到慰藉。”
这些话在今天以前魏泽从未和任何人说过,也从未对魏泓之和魏庭之表现出过丝毫不喜,他让自己像个再温和不过长辈,从来不爱说教
没有意义,来到这不是为听你说这些。”魏庭之冷冷道。
魏泽没有理会他话,自顾自地说:“其实也不算是输,如果春生真死,如果他和泓之是个下场,那只要你是不幸,又怎能说失败?”
到这时他才隐约露出他对魏庭之恨意,哪怕只是几句话,哪怕这或许只是丝,都已经让算半个魏家人林羡感到万分心惊,不由地问:“你为什这恨庭之?”
“这竟然是个问题?”魏泽漠然地扫林羡眼,“不该恨他?”
林羡眉头紧锁,“庭之和你无冤无仇。”
“无冤无仇。”魏泽觉得这四个字实在可笑,“人生正是因为他们兄弟俩出生才会落到如今境地,你敢说如果没有他们两人,现在魏庭之拥有所有切不该都是?本来可以拥有这切,然而他们出生却把原本属于切都夺走。”
在魏泓之和魏庭之出生以前,魏泽是魏家最受宠爱孩子,他是十个孩子里最小,从小聪明伶俐,也像魏老爷子贯特别偏爱会读书那种孩子,比他哥哥姐姐们都要强,是魏家所有人里,处在学历金字塔塔尖上人。
他前半生光辉灿烂,所有人都羡慕他,羡慕他有爸爸偏爱,更羡慕他前程似锦。
可这切在魏泓之和魏庭之出生后发生翻天覆地变化,往日哥哥姐姐们充满羡慕和嫉妒眼神都变成刺眼怜悯和讥讽,落毛凤凰不如鸡。
魏泽有自己骄傲,面对忽然“失宠”剧变,自是无力接受,也无法接受自己在父亲面前不再是最特别孩子,于是逃避就成他唯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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