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起那条系在春生脚踝上的锁链,拉出的叮当声响在眼下如此寂静的卧室里像骤然炸响的惊雷。
“为什么?”
春生没说话,仰起脸看他,脖子上青紫的吻痕和牙印狠狠刺痛了男人的眼睛。
“他为什么……这样对你?”
男人说出口的每一个字都艰涩得沙哑,心疼得他整个人几乎裂开。
春生委屈地低下头,“魏先生要我最喜欢他,但是我说我最不喜欢他,我讨厌他。”
男人看着他脖子上,仿佛专门留给他看的印记,两眼发黑得几乎站不稳。
春生没有发现他的异常,他重新抬起脸看着他,眼睛噙着泪水,哽咽地说:“晚晚,我好像做错事了,魏先生以为我想要他死,他以为我不想他活着,我没有那么想,我只是太生气了,我没有真的讨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