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天生冷心薄情,冷到某些需求都低到想都不会想程度。
他天然厌恶别人靠他太近,恶心他人气味和汗液,可他这份天然厌恶和恶心正被春生步步悄然瓦解。
他和他接过吻,唇舌交缠,这种魏庭之只是想想都觉得恶心事情他跟春生做过却点也没有觉得恶心。
他不是没有想过这会不会和他副人格有关?会不会他又是受到副人格影响?
可是医生明确告诉过他,不会。
“相信半。”
春生急切地爬下床走向他,但是锁链长度不够他走到魏庭之面前,在还差最后几步时候锁链绷直。
春生只好伸出手去够他,但无论他怎伸,胳膊伸直也还是差点点。
魏庭之垂眼看着他好像拼命想要够到自己手指尖,鬼神神差,他身体稍稍往前挪分,让春生得以成功抓到他。
“魏先生,知道错,不敢乱跑。”
其他人。
时间因他觉得煎熬过得十分缓慢,不过两天,春生却觉得自己被关两年那久。
他每天只要见到魏庭之就要哭着跟他保证,保证自己会好好听话不会乱跑,但魏庭之每次都只是冷冷听着,然后说句不相信。
短短四个字却难死春生,他完全想不到要怎做魏庭之才会相信他。
到第三天傍晚,魏庭之推门进来,但春生只是躺在床上背对着门,没有反应。
他们情感和思想都是独立,不存在互相影响,所以他不恶心可以确定就是他
春生手指紧紧抓着他衣服,用力得把他衣服都抓出褶皱,好像生怕人跑。
魏庭之漫不经心地把钥匙收拢进掌心握紧,任由春生翘着那条被锁链拷住腿,姿势狼狈地挂在他身上。
为防止春生失去平衡摔到地上,他不动声色地又往前挪些,让春生手臂能攀住他肩,然后沉默地注视他。
春生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什,几句话翻来覆去遍遍地说,乞求魏庭之信任。
魏庭之却只是沉默,深潭般眼眸直直看着春生不断开合嘴唇和整齐白净牙齿。
他现在面对魏庭之已经没有刚被锁时那种期盼和急切,他知道他怎哭怎哀求都是没有用,魏先生不会给他解开,所以他只是躺着不动。
魏庭之很不喜欢他哭,但他更不喜欢春生这种无视他态度,反手关上房间门问他,“不想给你解开?”
春生没有反应,好像没有听见。
魏庭之看着他背影和后脑勺,拿出直放在身上钥匙。
钥匙叮叮当当声响让春生耳朵下竖起来,他猛地坐起身愣怔地看着手拿钥匙魏庭之,呐呐地问:“你相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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