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生心底慌得发紧,再开口险些咬到舌头,“你,你要回家吗?”
“可能是。”男人深情地执起春生只手,贴到嘴唇边亲亲,“不要忘,会回来见你。”
春生疑惑地看着他,他还记得那天男人说
男人笑着学他说话,“这样这样。”
春生害羞地低着头接过铅笔往井字格上画个圆圆圈,然后他又输。
到晚上。
轮流洗过澡后他们就像之前样躺在床上搂着睡,春生已经有点习惯,而且他今天天都没有上班,直跟男人待在起,愉快游戏环节也让他们之间感情升温。
窗外如银蟾光透过铁制窗栏倾斜地,在炎炎夏日里显得无端寂冷。
“你会玩井字棋吗?”
“什是井字棋?”
男人拿起丢在边纸笔,给他示范,“你看,这样连成条线就赢。”
“喔喔!”春生学得很认真。
他家里只有支铅笔,只能和男人轮流用,画完就把笔给你画,谁也不嫌麻烦,涂涂画画玩整页田字格,春生几乎没赢过。
笑容,然后出其不意地伸出双手揪住他耳朵,力度轻轻,不像是在揪。
他捏着男人白皙耳朵尖微微往上拉,提拉两下哈哈笑着松开,这对他来说似乎特别好玩,笑得他躺倒在床上咯咯不停。
男人看着春生纯粹无暇笑脸,无奈地叹声,“好吧。”
“还玩吗?”
男人看着他对玩游戏充满期待小脸,忽然有些不忍心再让简单游戏沾上情.欲色彩。
春生在男人要求下和他面对面躺,因为都不困所以他们在小声聊着天。
“晚晚,你感冒好吗?”
“你想去上班?”
春生呐呐地说:“不上班就没有钱。”
“不能再陪陪吗?”男人看着他眼神有点忧伤,“感觉可能要走。”
他输太多次,输得他脑袋顶上如果有朵小花那估计是无精打采。
男人见他愁着小脸又可怜又委屈,忽然探身往他头顶亲下。
春生惊讶地抬起脸看他,“这也是惩罚吗?因为输太多?”
“不是,就是想亲而已。”
“这样。”
他是个恶劣大人,动心也动情,可春生没有,春生是笨笨大人,他没动心也没动情,他不理解接吻,所以他不会害羞,也没有难为情。
有太多东西在他认识范围之外,没有人教过他,所以他懵懂无知,乖得像根木头。
男人不许他闭眼他就睁着,惩罚是什他都接受,反正不疼,还挺舒服,就是时间有点久,他嘴巴和舌头会麻麻。
“们玩其他,你有什特别想玩吗?”
春生摇摇头,“不知道能玩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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