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驯扭头挤眉弄眼对宋母笑,“妈,瞧瞧叔,他这是害臊。”
宋母也笑,“随他去吧。”
车人其乐融融,酒席办在张叔老家文南县城乡镇里,张叔父母早早去世,留下来栋祖屋,四层高,楼空着刚好用来摆酒放桌子。
邀请来吃饭亲朋好友早早被沈乘风安排入座,就等宋怀文和尧驯把新人送到。
沈乘风和孙涛,瑶光和怀武四个人各自都拿着礼炮。
“不不不。”
“尧哥。”
“好好好,都告诉你。”尧驯凑宋怀文耳朵添油加醋说遍过程,顺便补充道,“让老婶净赚四块,这种气球原先也卖过,成本价三分钱。”
宋怀文抬手捏尧驯耳朵,笑问,“尧哥,男科医院还去。”
尧驯被捏红耳朵也不怂,挑眉超嘚瑟,“等你不行带你去。”
婶颤抖着手哀叹,“小伙子你别难受,这年头家家有本难念经……”
“唉,婶不用安慰。”
“小伙子这样,记得前面有个男科医院……”
尧驯语气继续悲伤,“谢谢婶,看很多个医院都没用,其实哪怕那不是儿子,还是想给他买个气球……”
老婶二话不说把个爱心气球递给尧驯,“快拿去,真不容易唉,好好人……怎就……”
总算来,宋母挽着张叔刚下车,抬头就被礼炮撒满头银粉,周围人欢呼雀跃恭喜恭喜,热闹无比。
宋怀文和尧驯也沾光,牵着手压根没打算撒开,走在宋母和张叔身后,他们相互对视,也是对,应景得很。
这喜酒还得桌桌敬,无比热闹地办起来,鞭炮在十二点准时放,热气腾腾二十道菜桌,七八桌人也不拘束,大大方方吃喝玩着。还有几个亲朋好友孩子边啃着鸭爪边去捡小鞭炮玩。
沈乘风看见这画面就想起尧驯,他立
两个人继续说话,顺便眉目传情。
差不多十点,打完结婚证张叔眼角眉梢都是高兴,宋母穿大红色大衣,衬得气色不错,两个人站块很搭对,走出来后齐齐笑。
宋怀文再次充当司机,专注开车。
而尧驯开始扯犊子,“以后也要改口,喊叔叫爹。”
张叔连忙摆摆手,“使不得使不得。怀文和瑶光怀武喊二十多年都喊习惯,照常喊就完事,小尧你也样哈,别整这些。”
“谢谢婶——”
尧驯拎着三个气球飞快蹿回宋怀文身边,表情相当淡定,“你个,个,咱妈个。”
宋怀文把气球绳子绑尧驯手臂上,然后自己也绑上,起幼稚,起高高兴兴,都挺好。
尧驯用手肘捅捅宋怀文,笑容焉坏道,“猜多少钱买回来?”
“三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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