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驯舒了一口气,“谢谢阿姨。”
张叔招呼服务员可以上热菜了,上齐后尧驯连忙过去帮宋母倒椰奶,他提前问过宋怀文宋母喜欢吃什么,拿公筷去夹菜,嘴皮子也越说越遛,逐渐不紧张开始显露能
尧驯一边脚抖,一边嘴皮子抽搐,“完了,我下午提前想好要说得话全忘了……”
宋怀文笑得发自内心,目光缱绻极了,进包厢前他特地亲了亲尧驯红得发烫的耳垂,安抚道:“出汗了记得要擦。”
尧驯脸红心跳脖子粗,“擦擦擦,来,推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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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母正给瑶光和怀武倒饮料,她侧头看见门开了,一个相当俊朗的男人穿着西服,眼睛贼亮堂,精神气很好,那双眼直勾勾盯着自己,明显的亲近和点莫名的可怜劲。
今往后你就是我恩人,别喊我尧总,以后我来喊你一句孙哥——”
孙涛听得哭笑不得,“尧总您别开玩笑了,还有两个红绿灯就能到。”
尧驯开始脚抖伴随嘴巴抽搐,头发长了弄个大背头相当人模狗样,又精神又俊朗,西装因为捉贼过程中肉体摆动,虽然有了褶皱但大致上形象过得去。
尧驯手也开始抖,疯狂碎碎念着,“几点了几点了……”
孙涛:“!到了到了,尧总快看,宋老板在门口等你呢——”
她倒完饮料冲他笑,“来了就好,快坐下。”
宋怀文拉着彻底愣住的尧驯去了座位上,尧驯脚抖个不停,他刚坐下又站起身,实打实鞠个躬,“宋阿姨对不起,我迟到是因为出门刚好撞见小区里有贼偷井盖,我实在看不过眼就去追,追到了贼结果把手机弄丢了,怀文才打不通我电话,然后来的路上有些远就迟到了……”
尧驯边说边哭丧着脸,语气委屈又歉意,就使劲看着宋母。
张叔在旁捧场子,“小尧你就是热心,人没事就好。”
宋母接话道,“以后都是一家人,快坐下吧。”
话没说完,尧驯已经推开车门撒腿就往宋怀文那跑,死死抱住,表情相当懊悔,“祖宗,我迟到是因为捉贼,一个偷井盖的王八羔子——”
宋怀文脸色惨白,手臂紧紧拥着尧驯,青筋微微凸出,所有的担惊受怕在这一刻平息了,他扬起嘴角安慰着尧驯,“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手机打不通吓坏了我。”
“我跑过来的时候手机不知道丢哪里,祖宗啊,快帮我看看我,模样造型还合适吗。”尧驯手还在抚平西装下摆,皮鞋上的灰在车上已经擦得干干净净,急出来的鬓边汗被宋怀文细心地用纸巾擦拭。
宋怀文的目光像在看失而复得的宝物,温柔且珍视,他安抚性牵着尧驯的手,又轻轻捏手心,“别怕。”
“我…大风大浪见得多了去……不怕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