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温吞龟类背着沉重外壳,抵御外界无数艰难,曾经无坚不摧,可现在唯软肋有,变得更加小心翼翼。
宋怀文手腕被尧驯亲得有些痒,密密麻麻欲望在啃噬理智,想推开却知道不能,自己更不想推开,怕伤心,更怕他难过……
怕来怕去,都不像他自己,他从没有怕过这多东西。
尧驯此刻显得有些不知死活,亲完手
“……要说,和你是情…侣…”
尧驯回完话后有些怂,可眼闭心横,这种时候真男人绝不退缩,被摸得腿软又怎样,还得自己主动。
他直接使劲成功将宋怀文压倒在床上。
玫瑰花太香,香得让人魔怔。
宋怀文和尧驯近到不能再近,脸上表情很耐人寻味,这个姿势也极其暧昧且容易情动。
尧驯立马老老实实交待,“已经结婚,孩子能打酱油。”
“那位沈先生经常发消息。”
“…帮出馊主意来追你。”
宋怀文嗯声,然后又想起那袋十分重蛇皮袋,继续严刑拷问,“带回来那些给谁?”
尧驯迎上目光,“给你,还有张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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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怀文站起身把尧驯嘴唇含着那根烟取出来,指尖微凉,声音也很轻,“别咬。”
尧驯松嘴,他坐在那仰起头看宋怀文,蠢蠢欲动心怎也止不住情绪起伏,这对尧驯而言很重要。
“不选话,就再抽几根烟,可不能浪费。”
“……”
尧驯忽然看见宋怀文手腕那处烫伤留下伤疤,心底软得塌糊涂,吻上去后,神情正经又专注,再粗粝尖锐人也变得格外温柔。
“问那多,所以你也想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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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怀文不晓得要夸尧驯聪明,还是佯装无奈说声迟钝,他闭口不谈喜欢与爱,生怕说出口就轻慢感情。
房间陷入沉默与死寂当中,宋怀文抬手抚摸着尧驯耳朵,再慢慢深入衣服领口,后脖子处软肉很好摸,温热,很适合被咬住。
“们是什?”
尧驯被摸得有些头皮发麻,他声音有些飘忽,“不是兄弟…咱关系不太正经,是要块睡觉那种。”
“最后个问题,下次别人再问?”
宋怀文声音很低沉,无声无息地占有欲,强势且笃定。
宋怀文鼻息间微重,他将尧驯吸过长烟熄灭在小桌上烟灰缸里,动作异常熟练,然后脱黑色大衣露出打底灰衬衫,几分禁欲,眼神很晦暗,隐忍不发太久,没必要继续忍耐。
他与尧驯肩并肩坐在床上,有些事还是要先说明白。
“黄宁很好看?”
尧驯这次求生欲很浓,语气坚定,“没你好看。”
“秘书又是哪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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