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小雨抿唇笑得有些腼腆，感觉段栩砚头发上
水汽已经没有
，摸上去虽然还是凉凉但已经不湿，就拿开毛巾，有些兴奋：“好啦！”
段栩砚就站起身，抬起手摸摸头发，“哇，都干！”
莫小雨脸上笑更大，“都干！”
段栩砚逗他，“你是杏雨街最会擦头发大师莫小雨吗？”
莫小雨就伸出两只手捂住脸趴到床上咯咯笑，段栩砚要拿开他手看他脸他还躲，躺在床上左右滚两圈，还是段栩砚给他按住。
作，把毛巾展开再轻柔地按在湿漉漉头发上，力道轻缓地揉揉。
莫小雨在给他擦头发。
在意识到这个事实后，段栩砚心就像流入
股暖流，充满生机，百花齐放地盈满他心间。
莫小雨身上有种很特别温柔，并不强大，却绝对有力，因为他懂得珍惜，也懂得回报，且从不吝于表达。
段栩砚忽然沉默让电话那头乔衡信很是不解。
“抓住，不许动。”
没想到莫小雨也抓着他手臂，学着他说话，“抓住不许动。”
段栩砚捏捏他肉肉耳垂，“是
先抓住你。”
莫小雨不服输，“是小雨先。”
“怎
？”
“……没怎，到再给你电话。”
说完段栩砚就息屏手机随手扔在边，专心享受莫小雨给他擦头发。
莫小雨擦头发动作有些笨拙，但是他每下都放得很轻，就像怕弄疼段栩砚。
段栩砚能感觉得到他小心翼翼，脸上止不住地笑，轻声道：“小雨怎那厉害呢？还会擦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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