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安当即捂着后颈倒在床上,同时身体温度也升高,汗水很快打湿衣服,体内流窜着久违火气,像极已经年未来发/情/期。
他除疼痛什都感觉不到,头晕目眩,豆大汗滑进眼中,模糊视线。
余安发出痛苦地呜咽,颤抖着去摸电话,凭着肌肉记忆解锁手机,拨出裴燿号码。
今晚裴燿加班,前几天陪余安停滞部分工作等着处理,电话等很久才接通,alpha声音传出来,那头还有开会杂音。
“裴……裴燿……”余安痛苦地咬牙,声音完全是从齿间逼出,口腔里充斥着铁锈味,“……呃…
因为腺体疼痛关系,余安走得很慢,精神情况明显不济,上车也靠在裴燿休息。
“很疼?”裴燿擦去余安额角冷汗。
“还好,”余安说,“可以忍受,只是身体没劲儿情况加重。”
裴燿说:“那就好好休息。”
余安闻着熟悉檀香,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真感觉有缓解效果。
几成把握?是否能恢复如初?”
医生:“成功率在百分之九十左右,很有信心,这点您绝对放心。恢复成没受过伤标准肯定不行,多次手术伤害是没法消掉,可以保证恢复到以现在情况最佳状态。”
注入分腺体注射和静脉注射,二者同时进行,针头在扎进腺体时,余安疼出冷汗,脸色立马变得苍白。
不过也只是在注射时候,拔出针头后,余安跟着松口气,看向旁alpha,露出抹让他放心笑。
裴燿气压冷沉,扶着余安动作与之相反。
裴燿没去上班,担心余安身体有情况,在家陪三天居家办公。
余安没有练琴,身体像生病样发软无力出冷汗,腺体时强时弱疼痛消耗他为数不多体力,吃饭都是由裴燿端在床前喂。
裴燿直守着他,过头三天,余安腺体疼痛灼烫症状明显减轻,精神也恢复不少。
信息素爆发时候是第九天晚上,本以为情况稳定,裴燿也放松警惕。
阿姨洗完碗离开,余安待在卧室里看书,没有任何预兆,腺体崩裂出撕碎灵魂痛。
余安腺体阵阵刺痛,让他提不起劲儿,只能靠着男人。
医生嘱咐:“今晚不要碰水,周会有身体无力,腺体刺痛或者发烫,前三天会眼中,后面逐渐减轻。若是有严重情况就来医院,们为您处理。“
裴燿:“哪种是严重情况?”
医生:“这个得根据太太承受情况定,每个人是不同,也没有准确个界限。总之,受不就来医院,千万别逞强。”
余安扯扯苍白唇,“好,知道,谢谢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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