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越四肢灵活,人很聪明,贺凌讲一遍要领他就能掌握个大概。
反之的肖允乐也不是不聪明,毕竟是数理化能考满分的人,他就是肢体不大协调,跟不上脑子。
在他又一次站不稳摔倒,宋启锋忍不住叹气,“你是笨蛋吗?”
肖允乐坐在雪地里双手环胸,仰脸看他,“你不如反省你自己,贺凌教江越都能平地滑行了,我还站不起来。”
宋启锋在他面前已经快被磨没脾气了,任劳任怨地把他拽起来,“好吧,是我不对。”
贺凌从不压抑呻吟,声音也和他平时给人的感觉很不一样,他呻吟的时候声音是软的,喘得也很轻,让人想狠狠欺负他。
今晚这种“轻一点”对习惯激烈的贺凌来说等于隔靴搔痒,就是每一次都能顶到,但每一次他都觉得还不够。
他让江越快一点重一点,但江越说不行,明天要滑雪。
贺凌被吊得不上不下,气得干脆自己来,趴在他身上不悦地揪他两只耳垂,“什么时候学坏的?我没教你这些。”
江越笑弯了眼睛,把他两只手腕紧抓在手里,“没人教我。”
紧紧依偎。
被子里的温度也逐渐升至快出汗的程度,贺凌不适地轻挣了一下,“太热。”
江越伸手摸他的脸,摸着有点烫就在被子里脱他的衣服,温声问:“有没有好一点?”
贺凌嗯一声。
过了一会儿,感觉到江越的动作越来越不规矩,贺凌闷声说:“明天要滑雪。”
“你好好教,你要教不会我我就换教练了。”
“……别威胁我。”
和还站不稳的肖允乐不同,江越已经能在有坡度的地方自己滑一段了,贺凌就站在地势比较平坦的地方等着接他。
江越踩着单板从上面
贺凌一开始还不解他这个动作的意思,但很快他就知道了,因为之后的半个多小时里他一直是这个姿势,身体仿佛被钉在上面了,双手挣不开,腰软起不来,被他年轻力壮的丈夫轻而易举地操失了神。
江越特别爱看他这种表情,杏眼噙泪,满脸情/欲,还会用喘得很色的声音叫他江越。
想起不久前肖允乐说的那番话,他轻按下贺凌的脑袋嘬吻他的舌头,心想,爱贺凌超过爱自己明明比呼吸还简单,一点都不难。
第二天到了滑雪场,四人租了身装备,都是单板。
四个人里只有贺凌和宋启锋是会滑雪的,另外两个都不会,正好一对一。
“我会轻一点。”
“别弄脏被子。”
“好。”
两人的睡衣都被丢出被子外,贺凌怀抱热水袋侧卧,被身后江越的“轻一点”折磨得浑身发烫。
被子里的动静很小,但再小也有动静,为了方便动作贺凌的腿被抬起一条,被子也因此鼓起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