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江越被管得很严,没有自由,看出没有那爱江越,远远及不上江越爱。”
肖允乐摇头,把手里空饭盒丢进塑料袋里,“你真好固执,你为什就是认定自己还没爱上他?他都被你管成什样,他人生在你面前已经完全透明,他过去现在未来你都在参与,你比他亲生父母还要解他。如果你不是爱他,如果你对他执着不是基于心里有他,你又要怎解释?”
“执着,以为你会说控制欲。”
“原来你也知道你这是控制欲?”肖允乐叹口气,“也就江越会对你控制欲甘之如饴,你不正常他也不正常,谁也别嫌弃谁,只是想不通都这样你为什还觉得自己没那爱江越,你难道是在等什吗?”
贺凌忽然转过头直视他眼睛,“很欣赏这句话里你想到用等这个字。”
贺凌听到他这话表情有瞬不自然,但没有被发现,“不会就教,多试几次。”
肖允乐脸疑惑地看他,“这还能教?怎教?反过来把他睡?”
“他要怎做你才会舒服告诉他就行。”贺凌掏出手机查自己日程表,这是他来首都后养成习惯,每周都会整理更新下周日程安排。
确认过周二没时间他给江越回个微信,告诉他自己那天最迟下午四点有空,接不机,江越回复他去就好。
肖允乐和他认识这久,如今也算是无话不说,他看贺凌表情就算他心事不能百分百猜中,猜个六七还是没问题。
澡。
江越是等听见卫生间响起水声才想到,刚才贺凌好像没拿换洗衣服?
时隔个月,肖允乐直到今天才明白过来贺凌当时说怕没力气是什意思。
他面红耳赤地低头拿筷子猛戳白米饭,“太纯洁!”
贺凌自己带来水早就喝完,走到角落拿两瓶矿泉水回来,给肖允乐瓶。
“所以你在等什?”
“等能回答他也爱你而不是知道。”
“你是不是很紧张跟他妈妈见面?”
“有点。”贺凌没有否认,“他是跟先把证领再告诉他父母,他父母不可能没意见。”
“有意见也改变不什,江越又不可能跟你离婚。”
“知道,只是怕越老师看出来。”
“看出什?”
“这有什纯洁不纯洁,没想法是身体有问题吧,跟他都很健康,进不来肯定得想想办法,总不能直进不来。”
“……疼吗?”
他还是管不住好奇心。
“开始是很疼,爽到就不疼。”
肖允乐突然感慨,“所以还是得活//好,但是这玩意儿跟开盲盒有什区别?开到个烂不得疼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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