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凌眼睛看着电视,“会自己确认。”
“爸爸定会好好照顾你,记得答应过你妈妈。”
贺凌没说话。
“可你总有天会长大离开家,爸爸也会老。”
“这你不用担心,会给你养老。”
坐在后座江越沉默,只有眼神担心地落在贺凌半张侧脸上,看他杏眼发冷。
贺明楼好像叹口气,“是女。”
贺凌没再往下问是谁,冷漠地转过脸目视前方,“江越,麻烦你给也留张票,也看。”
江越说:“好。”
贺凌又在凭己之力冻结周围空气,之后路车里没再有人说话。
月不见人影,从江越小学开始就是这样,他早就已经习惯,有些人可能注定和父母没有什缘分,强求不。
“应该也快回来吧?听说他们剧团好像有站演出就在衡水。”
江越点头,“对,大概还有十天左右。”
贺明楼笑笑,说:“认识个朋友是话剧发烧友,还很喜欢你妈妈,早早就在担心会抢不到VIP票。”
听见这话江越脸上露出点惊喜表情,很为妈妈感到高兴,“贺叔叔可以告诉你朋友不用担心,会让妈妈给你们留几张票。”
贺明楼笑眼看着好像从来都很坚强儿子,难得与他谈心说些平常没说过话,“可你不能辈子都留在爸爸身边,你将来也会有自己家。”
贺凌胸口突然用力起伏两下,他猛地转过脸看向贺明楼,“你想说什?”
贺明楼
怪异气氛从车里开始蔓延至餐桌,贺凌冷着脸声不吭样子让贺明楼开始后悔在车上说那些。
吃完晚饭江越先回去,父子俩都在客厅里,贺凌面无表情地拿出在纪念品店买白孔雀吊坠钥匙扣拍到贺明楼手心里,什也没说。
贺明楼摸着手里白孔雀,既觉高兴也觉头疼,高兴儿子出门秋游也没忘记给自己买礼物,又头疼儿子这点就爆脾气。
贺凌眼里是容不下点沙子,也不是那种会闷头吃亏让自己受委屈人,有仇他都是当场就报,当初在麦当劳是这样,后来在草原旅行他发现手工娃娃也是这样。
贺明楼沉默地摸会儿白孔雀,看向罕见坐在客厅里看电视贺凌,“小凌,爸爸说那个话剧发烧友不是你想那个人。”
贺明楼还没来得及道谢,直沉默不语贺凌忽然转头看他,“你哪个朋友喜欢看话剧?见过吗?”
他忽然尖锐发问让车内原本融洽空气凝滞瞬。
贺明楼温声说:“是爸爸工作上朋友,你没有见过。”
“男女?”
如果说贺凌上个问题只是尖锐,那他这个问性别就几乎是逼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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